没有人搭理他。

        哈。杰森双手环，重复一遍那个词：「出色的反侦察能力。」

        「说得对，斯芬。」杰森点，「那就是问题点。恶魔崽子，你没有跟迪克交往——不要告诉我你的约会是巡逻。」他的语气严肃起来。

        事情就是这样。蝙蝠们奇妙的意识到自己保有私人空间——虽然可能即将消失——他们有蝙蝠群组，但如果达米安和迪克没有透，那么真的没人知。

        杜克咳了声：「我们以为你会......嗯，你知，你很有布鲁斯的潜力。」

        听到蜜月旅行，迪克转看向达米安，高高的挑起一边的眉。

        上达米安失落的表情，布鲁斯承诺绝不会侵犯他的隐私，他拥有绝对的私人空间。

        「......达米安不住在家里。」布鲁斯说，听起来不是很开心。「他选择住校。」

        「好吧。」斯芬妮喃喃，「你知，事情变得有点诡异。小恶魔明明没有和迪克交往却把自己放在丈夫的位置上？」

        他的弟弟有神疾病，而他们之中没有人发觉。

        该死。他低声说。达米安不是在开玩笑？

        这句话说明一切。

        「——超人相信乔纳森可以在外独自生活。父亲，您不信任我吗？」

        听起来他们的小恶魔暗恋他的大哥很久了，那句「理查德最终会回到这个家」说明一切。

        「我没有妄想症，杰森。」十年的时间足够让达米安喊他们的名字。达米安看出他的兄弟在想什么，叹了口气。「我当然不会把巡逻当成约会。我们有去旅游，去不同国家——只有我跟理查德。当然，在他和芭芭拉分手后。」

        「你没告诉我那是蜜月旅

」

        迪克不乐意了：「为什么我是妻子？」

        前任蝙蝠侠澄清：「我没有再这么。你们都拥有出色的反侦察能力，那只会激怒你们。」

        「什么。」长期不在哥谭的杜克望了一圈说，「没人知这些？迪克和达米安独自旅行？」

        如果真的是这样，杰森不确定要嘲笑他的弟弟还是保持沉默。因为达米安非常认真。他是真的认为他和迪克在一起很多年，也许即将经历七年之。他认真到杰森无法轻率看待这件事。杰森甚至开始往糟糕的方向想——

        「我不总是待在地球，好吗？」偶尔会和队友出远门的红罩啧了声，「他们肯定挑我不在的时候去了。但没人通知我！」

        提姆的目光瞬间变得惊悚。

        「达米安少爷问我蜜月旅行去这些国家是否合适。」在蝙蝠们不敢置信的目光下，阿尔弗雷德淡定地说，「虽然我不清楚他什么时候和迪克少爷结婚了，但我为他推荐一些不错的私人景点。」

        卡珊德拉点点。

        丈夫，各位。她强调。而且听起来是容许妻子在外面找人的丈夫。

        「TT，他值得我这么。」

        他的兄弟姐妹们适当地收回震惊的目光。

        现任蝙蝠侠嘀咕着我不敢相信你们这么看待我。晚点我就装那些东西。

        噢，呃。

        至于阿尔弗雷德？

        甚至布魯斯也不知。

        「我跟卡斯不住在这。」斯芬妮耸耸肩，大分的时候她们不在哥谭，甚至欧洲。她和卡珊德拉更常待在香港。「讯息延迟很正常。」

        达米安满意的看着他的兄弟姐妹出不敢置信的神色。

        这意味着布鲁斯无法掌握达米安的行踪。当然，他可以这么，但他的儿子学会在适当的时机示弱以换取长远的利益。

        「虽然我住在这座庄园，但我没有在他们上装定位，没有在迪克的家装监控。我有自己的事情要，没办法全天候监控他们去了哪——」说着，提姆顿了一下，皱起眉，「......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