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她吐出两个字：

        布鲁斯走出蝙蝠，拨通了巴里的电话。

        沃利，再快点。

        沃利，再快点。

        「我不敢相信你们没人关掉它！」提姆尖叫。

        「我不是！」杰森指着一脸悲壮的卡珊德拉，「卡斯才是第一个！」

        唯一不同的是他喊的是「嘿，B！」而不是「沃利，再快点。」

        阿尔弗雷德拿着一手机走进蝙蝠。

        咔。挂断。

        「手。」她面难色，「我想......可你们......太快了。」

        「我也不敢相信你在沃利房间放了这个。太可怕了，小红，真的太可怕了。」

        「你还按下了蝙蝠警鈴？」提姆问。

        网路讯息传播的很快。尤其是当你的好友也是你弟弟的好友的时候。

        卡珊德拉百口莫辩，张了张嘴又闭上。

        ......迪克的那句「沃利，再快点」又回在布鲁斯耳边。

        布鲁斯一走进蝙蝠，看见眼前的一切——包括杜克安抚的拍着卡珊德拉的肩膀，杰森正在用完这个月的脏话额度，斯芬妮点开一个个小资料夹试图找出拥有她房间监控画面的档案，以及占据电脑屏幕绝大分的男孩们偷尝禁果的监控视频，主演是他16岁的儿子跟朋友18岁的侄子，上个月他还参加了那个男孩的生日派对——布鲁斯沉默了。他不知该出什么反应。

        ......

        「杰森！！闭嘴！！！」

        说完，家按下扩音，迪克暴怒的声音从另一传来：

        达米安已经决定好这个家族的未来，他踏着无人能挡的步伐离开蝙蝠，和他的父亲而过。

        「——我不会回家了！你们所有该死的蝙蝠！！！！！」

        「杰森，你是第一个来到蝙蝠的人，你应该把——」

        罗伊收到劲爆消息第一时间就打给沃利，沃利当然会告诉迪克，而迪克——

        当时，八岁的迪克脸颊也泛着红，嘴角出可爱的笑容。

塔。他会把迪克关在上面，包括其他的兄弟姐妹。他会将韦恩庄园的一切都会复制到高塔里，没人能上来，也没人敢上来。因为达米安·韦恩会杀死每一个试图接近他的兄弟姐妹的人。

        沃利，再快点。

        蝙蝠侠痛苦的闭上双眼：「......都别跟迪克提起这件事。当没发生。」

        「哇，他我们然后沃利......」

        他定定的看向蝙蝠电脑。他看着迪克和沃利拥吻，看着迪克缺少衣服遮挡的上半，看着迪克漉漉的发，看着迪克晃动的......恍惚间，布鲁斯彷佛看见那个只有八岁的小男孩，会在洗完澡后只穿着子，浑答答的跑去健房玩单杠，被他说了几次后勉强穿上衣服，带了条巾盖在上......

        「是迪克少爷。」家说，「他要求放给所有人听。并且，他听起来很愤怒。」

        所有人的目光聚向卡珊德拉。

        蝙蝠们盯着那台手机。

        「呃。」杰森咳了声，「事实上，可能已经太迟了。」

        「卡斯，你打开了监控录像？」斯芬妮问。

        提姆发誓，他只是上次去沃利家送东西的时候不小心把一颗迷你监控落在那！他不是故意的！他甚至忘了有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