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什么人!”
府里有穆珏买的几个下人,眼看着这阵仗,一个个吓得不轻,刚想喊人,就被那些侍卫敲晕了扔地上。
楚胜快被气死了。
天知dao他这八个月是怎么过的,他每天都在殚jing1竭虑,暴躁、癫狂、tou疼yu裂,一次又次地得到她的消息,等赶过去了却又无功而返,这个时候,他就会忍不住跑到死牢里大开杀戒。
上京城里的人都说,楚小侯爷为了一个女人疯了,名医换了一个又一个,都治不好他的疯病。
解铃还须系铃人,他的病因谁而起,就得由谁来治,可现在迟迟找不到江绮罗,便有人自作聪明,找了几个和江绮罗模样相似的女人送到侯爷府,命她们脱光衣服爬上小侯爷的床。
结果当然是弄巧成拙,那些女人怎么来的,就怎么被丢出去,连敝ti衣物也不给一件。
江绮罗是不可替代的,楚胜从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这件事。
他要把人抓回去,锁起来,拴在ku腰带上,走到哪带到哪,就算她是死了,那骨灰也都是他的!
至于为何会对一个人如此执着,楚胜没有深究个中原因,或许他知dao原因,但始终不愿意承认。
然而在他为之痛苦煎熬夜不能寐的时候,江绮罗却勾搭上了别的野男人,躺在野男人的怀里,挨着一遍又一遍的cao1,还怀了野男人的种!
楚胜的眼珠子又红了,脑子里像是插进了几百gen钢针,疼得理智全无。
侍卫们一看就知dao小侯爷又犯了疯病,互相对视一眼,自觉去门口守着。
江沫一步步往后退,被楚胜抵在墙上。
她从背后抽出一把匕首,朝楚胜刺去,速度和时机把握得不错,可她只是个普通人,轻轻松松就被楚胜挡下来。
“这也是那个jian夫教的?”
楚胜红着眼狞笑,一用力就将女人shen上的衣物撕个干净。
被养得珠圆玉run的shenti尽入眼底,女人丰腴了不少,一shenpi肤比豆腐还nen,shen上的香气光是闻着就让他的tou疼之症微微一松,两只nai子又大又圆,随着她的动作兀自弹tiao,ru晕大了一圈,naitou红zhongting立,像两颗大樱桃,只是被人盯着就开始陆陆续续liunai。
江沫双手捂着肚子,想要呼救,可整个院子都被他的人把持住了,她这回插翅难逃。
楚胜手掌摸到她隆起的腹bu,被江沫一把打开,“不要碰我!”
女人捂着自己的肚子,不让他碰,看着他的眼睛里满是戒备、怨恨和厌恶。
楚胜心里生出一gunong1烈的暴躁情绪,他就像是一只炮仗,就差一点就会点燃,而现在江沫就是这gen导火索。
“你恨我?”
楚胜掐着她的脖子,死死盯着她,像发现了什么极为可笑的事,“江绮罗,你有什么资格恨我?我把你买下来,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你还敢逃,还敢和野男人私通,还怀了他的孩子!你还敢恨我?”
脖子上的力dao越来越重,江沫有一瞬间觉得他是真的想掐死自己。
窒息感越来越强,灵台却慢慢清明了起来。
这个幻境会消磨人的意志,她这样保留原有意识的,都在一天天的时光liu逝里被逐步同化,有时候都恍惚间想不起自己是谁,更何况是楚胜穆珏这种从一开始就无意识的。
继续下去,早晚病入膏肓。
必须下一剂猛药。
“我为什么不能恨你?”江沫冷冷盯着他,“楚胜,你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