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也忒狡猾了……”帝释天不忿,躺到忉利天边,把指上裹的蜜汁儿进哥哥嘴巴让他自家抿,“此番白日宣淫,又是你得趣儿。”
帝释天看皇兄难耐不堪到如此地步,知他是爽着了,遂一手急急,一手狠狠。忉利天腰肢扭得花枝乱颤,闭眼又又叫,双抖如筛糠,没几下子就把持不住,大叫一声,了出来,连女也冲出一激,勉子铃都吐出来一只。整个人通飞红,大汗淋漓,四肢抽搐不已,嘴巴里只剩胡吣,涎水留了一下巴。
自忉利天封藩王起,就和弗栗多双宿双栖,人尽皆知。帝释天面一红,知是自己一时忘情言语造次了,脸上没意思,纵是平日千伶百俐,此时也分辩不来,只低绞自个指甲尖上的金寇丹儿。
忉利天才搓了两搓,帝释天就急起来,晃着下去那指。“啧,”忉利天发兴掀了被子,白粉粉花囫囵个见了天光,花隐如蓓,羞惭惭藏在两片滴滴肉中间。
“罢了,”忉利天反笑出来,“你特特来寻我顽,怎地又成‘师长之规谏’,此番乃为兄之过。”说罢翻从妆奁内取出一物,“说我偏了别家人,‘缅铃’昨日我才与弗栗多试过。还有个新奇玩意儿,今儿个你我顽一番可好?”
新肉不禁,忉利天笑将起来,拉帝释天出来,亲了个嘴儿。皇弟口里甜沁沁的,风清愁稚莲一般。自打有次和弗栗多行云布雨被未及束发的帝释天撞见,他便不再避讳,时常教弟弟行些个房中之乐。想到大司,难免回思适才皇弟顺口调侃“自家”“别家”之话,不由生了三分恼意,冷笑: “方才说我偏了别家人,此话当真?”
帝释天偷眼看去,乃一数寸宽玉环,状如扳指,温晶莹,不解何意。忉利天见弟弟葳葳蕤蕤,知他不如自己经百战,隧劈面按住他强亲,一时对,搅,香缠香,蜜裹蜜,兄弟俩都是莲花似遗世独立的美人儿,两下子胳膊儿绞到一,并莲一般。
半响,忉利天施施然张眼:“你自个儿跑来服侍我,现又说甚亏欠。”
忉利天吃弟弟上的香浸胭脂,犹不忘施令,“分开……”帝释天成日价和兄长胡羼,顺从惯了,不仅分开,还拉着哥哥的手往自己女送,那虽不如忉利天丰沛,倒也小巧。
“极是,” 帝释天钻进被窝去亲哥哥肋上伤口,乃夺嫡战中所伤,“所以我服侍皇兄,也是该的。”
忉利天不由得叫出声,扭想躲,偏榻边的太真镜里清楚照着自己下小贪嘴一般把来犯手指尽数吃进,淫水淌得溪一般,女红透亮。下金石碰撞声、搅和声、咕啾声,靡靡不绝,忉利天面红耳赤,又被弄得甚舒服,渐渐顾不上羞了,大张两,扭着细腰去迎那翻天覆地的搅和,下抬到映日,前后淫涌如春泉,滴答溜丢溢将出来,铺盖染得水光柔。
粉白花渐染胭脂,比方才熟了几分,忉利天伸出几个指分开花,进小里拧转抠挖,咕啾咕啾进出作响
那伤口极深,过去月余,新肉才刚刚长出来。
帝释天垂:“皇兄教训得是。”
忉利天见他眉蹙春山,眼颦秋水,急了一热汗。本也没十分恼,现在更生出几分怜爱,执手款款:“为兄长你七岁,知你心天真,有偏私也就罢了。他日庙堂之上,君臣之,忽以小恙而不待也。”
“我哪敢忤逆未来的圣上?”帝释天半真半假笑,“那不是善法天的脑袋,现在还悬在城门楼子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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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他作甚?那日玄武门,不是他死就是我亡。”忉利天转看帝释天,在他腮上拧了一把,“现如今若是我的脑袋悬在那,只怕你的也和我挂一罢。”
“你那百夫长怎么弄你的,这子怎地还没发出来?”忉利天拿小指甲挑了挑那花,帝释天不由得叫了一声,他复用两指夹紧大力吊了吊,珠登时充血,水淋淋的汁子沁出来好些。帝释天痛爽交织,连连告饶,慌乱去拉哥哥的手,忉利天拂过他去,反用指甲尖扣住饱胀的花,来回掐捻,那珠自不待言,连其下小也沥沥吐水。帝释天双目噙泪,随着哥哥掐,摆着满嘴央告,阴也答答站起来了。
,又又戳,本就没一刻消停,现在还遭“缅铃”碾压蹂躏,花起,褶皱尽开,快意堆叠如百尺危楼,随时要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