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叫陛下吗?”气息呼在陆城耳畔,陆城只觉得脊背发麻。“朕想听克涯叫朕,阿璃……”
陆城呼越发急促,一吻结束,闭上眼任由上人动作。
可惜这感受如此真实。
不知是什么时候解开的腰带,大概是他被阎璃吻得七荤八素的时候。
“还请陛下恕微臣失礼,此时天色已晚,微臣、微臣这便去寻人来接陛下……”方说罢,落荒而逃。小亭外,暴雨依旧。
“走吧,摆驾养心殿,”
阎璃不语。半晌,伸手把坐板上那枚白玉玉佩捞在手里。
“陆太尉怎么不说话了?”罪魁祸首好似无一点自觉,笑得无辜,手上动作却不停歇,力每加一分,下人的呼便要重上三分。
之……”陆城的长篇大论刚起了个便偃旗息鼓,他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阎璃,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如醉方醒,似梦初觉。仿佛刚刚才尝到这背德滋味似的,陆城慌慌张张整理自己衣袍,完全起的阴还暴在空气里,可怜巴巴地被主人回去。不多时,陆城便穿整齐,与刚进亭时别无二致。
阿璃。离儿。
什么东西在陆城脑内炸开,驱使着他咬牙狠心把阎璃推开。
“陛下……嘶——!”
“陛下,这玉佩是……”
阎璃皱皱眉,却没说什么。
阎璃跌坐在地上,面上表情晦暗不明,仰看着陆城匆忙起。
“陛下,您可让才担心死了……”宋辞上前赶紧把阎璃扶起。
“陛下……”
衣料声窸窸窣窣。“克涯这是同意了吗?”
刚苏醒的望被他人捉在手里,保养得当的手轻柔地动,陆城此刻奢求这一切若只是一场醉梦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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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城呢?”“陆太尉……这会儿估计已出去了,不光是陆太尉,今日参宴的,已都走了。”琼花宴散了有一会儿了。
自暴自弃般地,陆城放弃反抗,把所有掌控权交到帝王手中。很快便坚如铁,端出些透明的,又被白皙的手指抹开。
阎璃用手摩挲几下玉佩,系在自己腰间。
大概是出于恶趣味,手上力骤然加重,阎璃又低去吻陆城,闲下来的另一只手托住陆城后脑,不让人逃开。
“克涯……”阎璃喃喃自语着,暴雨隔绝了这方小世界。
宋辞照着陆太尉的指引来到小亭时,看到的便是这般景象。
阎璃坐在地上,低用衣袖拭着一块玉佩。帝王的衣食起居,宋辞为总太监都要亲自经手,可这玉佩,一点印象没有。鸳鸯的纹样常见,可这玉料子也忒奢侈了些,又用了这么些个玛瑙珊瑚的珠子陪衬,多坚贞的爱情,遇到这价值连城鸳鸯佩,都显得苍白了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