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琛顿时面lou惊恐之色,跪下说dao:“白琛不敢……”
阎璃只是笑,伸手去摸白琛脸颊,白琛下意识往后缩了缩,旋即感到一阵痛意――阎璃的手微微用力,钳住了他的下巴。
“你不敢,可还是禁不住去想啊……怎么样?看见你父亲在朕shen下承欢,感觉如何?”阎璃蹲下来与白琛对视,感受着手上传来的颤抖。
白琛感觉自己要哭出来了,他也不知要怎么回皇帝的话,眼神偷偷越过阎璃想向父亲求助,可白慎行背对着他,装作在欣赏墙上的字画。想来也是,父亲心中此时,也应是不知如何是好吧……
忽地感觉脸上痛意加剧。
“倒是看朕啊――看他zuo什么?”
白琛不敢反抗,小心翼翼把目光转回阎璃,皇帝的眼睛里满是玩味,欣赏着他此时的惊慌失措。
“朕与你父亲的事,若是传出去,可不只是有辱皇家颜面那么简单……”
“陛下,白琛一定守口如瓶,求陛下相信白琛!退一万步来说,白琛也不会zuo对父亲不利的事情啊!”
阎璃心里当然知dao白琛不会将此事xielou出去,可演戏不演全套,怎么引猎物上钩呢?
“朕也想相信你,可朕对你也不甚了解,这样吧,你zuo个投名状,朕便放过此事了。”
“求陛下明示……”
白琛不知dao阎璃这风liuxing子,正寻思所谓投名状指的什么,猜出大半的白慎行听不下去了,转回shen来求情dao:“陛下,阿琛是臣唯一的嫡子,您就放过他这次吧。您若真……臣甘愿代阿琛受罚。”
放过他?代儿子受罚?你和你儿子,我谁也没想放过。阎璃心说。
阎璃装作没听见白慎行的话,依旧是对白琛笑yinyin的:“朕的意思是,同样的事,你同朕也zuo一次,那便了了。”
白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睁大眼愣愣看着阎璃。青年帝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料定他没有拒绝的余地。
不过nang中之物而已。
“白琛愿意……”白琛喃喃dao。
阎璃这才松开手。白琛白皙的脸颊上印着几dao红红的指印,pei着红眼圈,属实是被欺负得惨了些。堂堂安国公世子,哪受过这种委屈。
阎璃满意地站起shen,抬手摸摸白琛发ding。白琛觉得自己好像眼前人的什么chong物似的。
“阿琛先进里屋吧。”白琛小声称是,起shen朝里屋走去,走到一半,后面人声音又传来:“衣服都脱在桌上就行。”白琛脚底不知怎的绊了一下。
白慎行看着事情也无挽回余地了,自己站在这里只觉尴尬:“若无事的话,那我先走了。”
“走什么?阿琛他未经人事,舅舅你这个为人父母的,不该在旁边指点一二吗。”
“荒唐!你意思是让我父子二人共、共侍……”白慎行说不下去了,父子二人床上共侍一人,即使那人是帝王,他也无法接受。
阎璃脸上笑意依旧。“舅舅这是怨我罔顾人lun?可您当年爬外甥床的时候,好像也没顾忌什么lun理纲常啊。”
说罢也不等白慎行回话,拂袖转shen往里屋走去,听得shen后人脚步声往门口去,眼底冷了几分,可接着听见的不是开门声,反倒是屋门落锁的声音。
……他就知dao,白慎行虽然没什么dao德,但还是怕被别人发现自己没dao德的。
白琛已经躲到床上去了。床帐低低垂着,正等人掀开;阎璃瞥了一眼桌上叠得整整齐齐的衣物,心想这位安国公世子真是温良得很,和他爹完全不一样嘛。
用手挑开帘子,见白琛把整个人都埋在被子底下。“也不怕闷死。”阎璃声音han着笑意,白琛探出tou来,脸上透出红晕。“陛下来了……”
阎璃也等不及了,这场戏演太久,是时候谢幕了,直接上了床把白琛压在shen底下,低tou便吻住白琛。
白琛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