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彻彻底底的，平庸到悲哀的，失败者的人生。也是恺撒从未想过，从未去理解，也注定无法理解的人生。他此时此刻所产生的“同样的感受”，也只不过是路明非所承受的冰山一角。

        这么说来，除了游戏里的胜利之外，路明非第一次成功得到他渴望的对象，似乎正是恺撒本人？有点黑色幽默的意味。

        两个人的比起刚才更近地贴合在一起，恺撒甚至能感受到路明非上居高不下的温度，浑发热正是他现在兴奋着的表现，连带着恺撒内的物都像是在发。

        在出决定的那个雨天，他听见路明非低声这么说。

        恺撒一度为此看路明非不顺眼，既然是弱者，就应该想方设法地变强才是，而不是混在强者中间，不但毫无作为，还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人类，尤其是那些母泛滥的女，或许会因为这样“小鹿”般的眼神而慷慨地赐予他点关怀，但混血种的世界不认这些，在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弱小就是原罪。

        只是因为没能救下那个女孩，恺撒就消沉了好几天，但是对路明非来说，他的人生就是如此，总是如此。喜欢的女孩和别人在一起，刚入学就沦落为被嘲笑的对象——在这方面似乎还有恺撒的一点责任，被人推着上了战场的他，连活下来都足够艰难，更不要说保护别人。终于有了让他振作起来，想要去拯救去保护的对象，但终究还是不到，他能拯救谁呢？他谁都拯救不了。

        还是这一次日本之行，他的想法才有了改变，之前路明非气势汹汹地放话说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绘梨衣，但又在最后认输般地把女孩送回了蛇歧八家。换作平日里的恺撒，他会不理解，甚至嘲笑对方的窝，但这一次，他终于懂了路明非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他曾经嗤之以鼻的那些懦弱和卑微的表象，都是对无能的自己的痛恨和厌恶。

        但是，脑海里有一个微弱的声音说：“路明非是不一样的，他从来没有用那样的眼神看过你。”

        他自己的心和脉搏也在不知不觉中加快了，尽信息素的度被项圈稳定的控制着，但像这种纯粹的......兴奋，是不在项圈干预的范畴的。

        如果有得选择，谁想一个废物呢？

        居然因为被男人弄就兴奋，这该死的下的。眼前不合时宜地浮现出那些男alpha看自己的眼神，那些写着“装什么清高，上了床就是个欠的货”的眼神，那些完全不加伪装的龌龊内心，光是想到就让恺撒觉得作呕。

        原本有着大相径庭的人生，是种种意外之下人生轨迹才有了重合的两个人，居然会变成这样暧昧的关系，只能说命运弄人。

        确实如此，但路明非看谁不是他惯常的眼神呢，像是弱小动物一样，明明没什么坏事却莫名看起来像是心虚的眼神，偶尔还会带上一点期冀的感觉，像是请求别人的垂怜。

经被开拓好了的肉，显然在这时候已经对更猛烈的入侵无法抗拒。阴借着里爱的长驱直入，一直到整被小吞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