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像泰迪熊长出了勾八。
沈峤崩溃地想。
从前怅戈对他真称得上百依百顺,他脾气并不算好,有时候连自己都觉得自己莫名其妙,总对怅戈没个好脸色,怅戈也从来不在意,反过来哄着他顺着他的mao,就好像对沈峤有无尽的耐心和包容。
然而现在,他两颊红zhong,被绑着手,两tui大张对着怅戈,被怅戈ying底的长靴踩着小bi1,却一点不敢反抗,只能发着抖承受。
若是往日,别说被这般凌辱,就是别人对他说话不客气,怅戈都要替他出tou的。
“你还委屈上了?”怅戈嗤笑,蹲下去抓住他的tou发把他提起来跟自己对视,“我的小公主啊,你当我是你的什么?”
“我把你当兄弟!”沈峤红着眼怒dao。
“兄弟?”怅戈噗嗤一笑,又在那shi漉漉的小bi1上甩了一巴掌,沈峤闷哼一声,忍不住缩了一下,在怅戈阴冷的注视下僵住,慢慢地将两tui重新敞开,“你被兄弟打也能shi成这样?”
“那要是你认了我这个老公,pen的水岂不是都能把我淹了?”
沈峤被羞辱得浑shen发抖,然而他对自己shenti的感受再清楚不过,却如何也没有脸面承认……
——他好爽。
疯了吧!!!!
这简直比被一直以来的好兄弟cao2了还离谱,沈峤被自己雷得够呛,又委屈又羞耻,简直想要照着怅戈的脸上来两脚。
这反应在他脸上就是两眼都包了莹莹的水光,一向冷酷漠然的脸上,连鼻尖都委屈得泛红。
怅戈蹲在他面前注视他的脸,突然陷入了沉默。
“……”沈峤撇过tou去,闷声闷气,“看什么!”
怅戈声音像从远方飘过来:“我们沈峤哭起来原来这么漂亮,把我都看ying了。”
沈峤震惊地回tou,下意识去看他的裆bu,果然鼓起一大块,好不明显。
“gun啊,”沈峤崩溃,“你跟有病似的,种ma吗?!”
“对啊。”怅戈欣然,“大家都知dao你是我的人了,既然你感情上不承认,我总要让你的shenti承认吧?”
说到这个沈峤就气急败坏,他拿怅戈当兄弟,哪里知dao怅戈在外面从来把他当老婆,连条路过的狗他都要把自己喜欢沈峤bi1bi1出去,结果在沈峤面前嘴严的很,哪里知dao一朝点破,也不guan强扭的瓜不甜,直接把沈峤扭下来揣兜里带走。
沈峤嘴ying:“我的shenti是属于侠士的。”
怅戈哼笑,没有逞这个口she2之快,抓着他的衣领把他拖到池塘边,不等沈峤开口询问,就将沈峤上shen按进了水里。
“唔!”
沈峤想要骂人,却先呛了口水,痛苦不已,溺水的恐惧接着浮上心tou。离线角色不会因为自主行动而死,但溺水的窒息感是不会因此消失的——
也就是说,如果怅戈不把他拉上去,他会一直chu1于濒死的状态。
求生不得求死无能。
沈峤疯一样地挣扎,然而水liu依然不受控制地涌入口鼻。他未曾受过这样细密的、恶毒的折磨,但大概因为折磨自己的人是自己最亲近最信任的怅戈,沈峤心中堵了一口气,又断定他不会对自己太过分,等到怅戈把他拉起来,沈峤还断断续续地骂dao:“cao2……你……”
回应他的是再一次被压入水中,而这一次,在他的tou被冰凉池水包裹时,一柄炽热破开了他的下shen。
怅戈提起他的tui,将他的屁gu往自己kua下送,沈峤挣扎不能,tou朝下浸在水里,被cao2得一耸一耸,口鼻极致地酸痛,这池子不知dao泡过多少意外掉下来的人,虽然知dao不会有脏污,他心中依然过不去那dao坎,嫌弃又无可奈何——比起这个,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