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平唾弃着自己,刚才到底都在想什么奇怪的东西啊,对着睡着的野良这种变态的事……
被唤醒了记忆,顺平沉迷在忘我的亲吻中,他已好了准备,像上次那样,并不是什么可怕的事。
女人从那种仿佛迷幻的状态中逐渐清醒,野良则饶有兴致的看着,他大概能确定顺平不仅可以保持自的清醒,也可以唤醒其他人。
可是野良发现了,会讨厌这样的自己吗?不会的,那个人只会更过分的事,顺平压抑着呜咽声,克制不住的想象。
羞耻心终于后知后觉的爆发,顺平通红着脸只想挖个把自己埋起来。
不过本人对此却一无所知,如同一面镜子,人观之则自省,善意看到的是美好,恶行看到的是丑陋,疑心生暗鬼,怜则生爱意。
他任随顺平拉扯进房间,然后看到刚才还勇气可嘉的小家伙也不敢回的扶着桌子,慢慢缩成一团。
这下真成泰迪了,顺平窘迫的翻了个,从充斥着气味的野良怀里逃走,背对的姿势也没什么缓解,野良的手仍然揽在他的腰上。
他蜷缩着像只虾米一样,本没有察觉到沉迷于自的时候,动作怎么可能不会惊醒近在咫尺的人。
“睡吧。”野良决定今晚放过他,非常普通的把顺平搂在怀里,还温柔的拍拍他的肩膀。
一次,他主动的揽住野良,凑上去索吻,热切的,急迫的想要寻求什么。
几乎是在野良的手动了的那一刻,顺平就意识到惊醒了他,大脑一片空白,手却诚实的加快了动作,完全克制不住的息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回响得格外清晰。
完全不敢有什么太大的动作,顺平只是小心翼翼的手探进内里,警戒着是否会惊醒野良。
莫非是……他有些意外的直视着顺平,少年清澈的眼眸如此简单。
惜的感觉实在太好,顺平几乎落下泪来。
泰迪是种整天发情的小狗,这点常识顺平还是知的,过度的羞耻心直接剥夺了他的语言能力。
只要再靠下一些,就能满足他的望。
那本就缩成一团的小东西,看起来缩得更小了。
不顺平如何努力尝试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野良一伸手就把他拖到了床上,他在手忙脚乱间才发现野良不知什么时候脱掉了西装,松散的衬衫中袒着致的锁骨,纽扣的位置摇摇散。
温的怀抱,不夹杂任何绮丽的色,顺平不知为何有种空落落的感觉,尤其是在安静下来之后,他发现自己仍然着。
顺平的妈妈倒没有什么特别之,忠于望之人只会被他影响的更快,女人只顾着暧昧调情,压没有注意到顺平对此的反应不对劲。
小小的,挡在了野良的前,语气坚定的说,“野良先生住我的房间就可以了。”
直到她倚在卧室的门框上邀请野良一起为止,顺平都在尽力的无视,不他觉得尴尬也好难堪也罢,顺平都假装没有看到移开了视线,但他还是站了出来。
哪怕野良觉得只不过是简单的挑逗,对于小男孩来说还是有点太刺激了。
顺平的房间里没什么东西,比起同年龄段的男孩显得空空,野良坐到他的床上,斜倚着托腮笑,“床有点小呢,看来得挤一挤了。”
他忽然觉得不急着献上这个祭品了,“接下来的这段时间,就请多多关照了,顺平~”
太近了,耳边就是呼声,嗅到的全是野良的气味,他甚至能感觉到野良搭在腰上的手,随着自己的呼在起伏。
可野良尝到的是紧张与恐惧的味,这让他感到困惑,他确定顺平的情动绝对是受到了影响,然而却以和东堂不同的方式保持住了清醒的意识。
等顺平从高中缓和过来,却发现野良还是在睡觉,好像刚才完全没有动过,过于刻意到顺平完全明白他就是在装睡。
顺平沮丧的发现这样除了让自己更兴奋,本没有任何缓解。
被发现的话,就实在是太尴尬了,顺平虽然这么想着,手下却是加快了动作。
烈的渴求的味,野良用牙齿一点点扯开校服子的拉链,再抬却发现顺平双手都捂住了脸,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到。
顺平下意识的移开了视线,却很诚实的起,子上起个小帐篷,偏偏野良还凑上去打招呼,“嗨,小泰迪。”
然而野良确实打算睡觉,顺平抱着难以启齿的期待和微妙的失望,听着耳边平稳的呼声,决定自己解决问题。
简直,糟糕透。
即使没有被他所影响,也依然发自内心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