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前戏,顺平急切到主动骑乘,一点点将自己楔在那肉棒上,快感抵不过痛楚,但他贪婪到连那痛楚也渴求着,一并吞入腹中,发出满足的叹息。
虽然不是他的,但此刻能接收到的力量,毫无疑问来自顺平,野良出祈祷的姿势,声音愉悦而兴奋,“堕落吧……如是者三,你便能成为邪神大人的祭品了。”
野良在贫乏无聊的躺床上发呆,忽然感受到了咒力的动,邪神的恩赐冲破了限制,铃音轻晃但已经只是个废弃的普通的装饰物。
手摸索着探进子里,在搓下很快的起,顺平几乎对此感到感激,有人会对他有望,被爱着的错觉。
试探的吻如鸟啄般断断续续,顺平尝试着回想他记得舒服的方法,从耳畔的呼沿着脖颈一路向下,舐亲吻着直到锁骨。
“顺平,那只咒灵已经死了!”悠仁按住他的肩膀,又重复了一遍,“那只咒灵已经死了,你已经杀掉它了,记得吗?”
“我从小就没见过我的父母,是爷爷一手带大的,不过不久前他也生病离世了。”悠仁安静的诉说,“啊,我不是想比惨,只是想说,死去的人已经离开了,活下来的人还得活着。”
悠仁倒是在反思,他的吻技有差劲到令人想哭的地步吗?
他尝试着晃动腰肢,寻找着让他快乐的,几乎在那一刻忘记了动作,半开阖着嘴轻声的息,一点点下上半。
“你心的好快……”顺平红了脸,这心是为他而加速,足够麻痹任何痛苦。
顺平反而回握住了他的手,“别说话,吻我……”
“悠仁……”顺平的声音太小,好像呼都太过困难。
温热的手抚上他的侧脸,悠仁的温比他要高,热度似乎能随着手心扩散,拂过额与发梢,停留在颈侧。
顺平一边吃一边掉眼泪,终于到了咽不下去的程度,悠仁默默在他旁边守着他。
简直温柔的不像话,顺平忍不住的哭泣,悠仁还以为他是难受,慌乱的想要停下来。
不幸的事一直发生,即使偶尔遇到好事,也很快就会被夺走,连野良也是如此。
顺平在他怀里小声的呢喃,他没听清,而顺平再一次的抬,吻在他的脸颊,回应着怀抱,“抱我,求你了……”
悠仁只能凑近去听,他看见顺平咬着,泪水安静的落下,还能压抑着挤出一个讨好的笑来,“……能别走吗?”
“为什么,”顺平小声的说,他抬起眼神迷惘,“为什么是我?”
那应当是一个苦涩的吻,他们谁都没有闭上眼,只有月光见证一切的发生。
悠仁的迟疑结束在顺平闭上眼等待,kiss的时候要闭上眼,顺平教过他。
悠仁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这情况跟之前完全不一样,他并没有那方面的想法,但顺平现在应该也听不得任何拒绝的话。
顺平越是凑近他就越是后撤,直到失去平衡摔倒在榻榻米上,顺平几乎要坐在他上,神色是难以形容的哀戚,“我什么都会的……”
是的,咒灵在当时就已经被消灭了,可他没能救下妈妈,没能阻止任何事,他明明已经有了力量,却还是被诅咒着,被那些人的恶意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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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会走的,你……”悠仁条件发的回答,又忽然明白了顺平的意思,不只是今晚留下来。
不该那么说的。”
在七海打开车门的时候,他注意到的是野良的眼神,是他从未看过的专注,那一刻他就知自己迟早有一天会失去一切。
“悠仁……”顺平颤抖着,却还是伸出手,迫切的希望得到回应。
顺平会这么说显然没有经过什么深思熟虑,或者说正因为是这样脆弱的状态,才需要他回答的关键时刻 ,那一刻悠仁明白了这是只有自己能的事,也必须是他。
如同被蛊惑般,悠仁把那只手按在疯狂动的口。
柔的齿相依,厮磨着舐,生涩得毫无技巧,只有少年奉上的一颗真心,顺平又忍不住的落泪,像个水的人儿。
“你说的对,他们不可能关我一辈子。”顺平被恨意支撑着,勉强打起神,“迟早有一天……”
“……不会的,我不会离开你。”悠仁揽着他,深了口气改成怀抱,不确定到底是需要让谁安心。
“我想,你的母亲应该也不想看到你这样……顺平?”悠仁说着说着,就发现顺平突然坐起来,开始吃东西,红的眼眶显然哭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