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深呼一点点吞吃下去,“事后也不会有什么麻烦的对象……嗯……可是很难遇到的。”
学习能力过于优秀的五条悟,才刚掌握到诀窍,就急不可耐的尝试起来,“这样?唔哦……在变大……什么啊,你这不……啊啊……也很舒服吗?”
野良合着腰,在到某一点时,五条叫出了声,“哈啊——什么?”
“呜……”五条本没办法如预想的那样一口气吞吃掉全,实际上因为过于紧张,在不上不下的位置,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可怜巴巴的。
“对不起,我之前没带你一起。”反倒是七海先开的口,还用的敬语把野良吓了一,态度诚恳的认错,搞得他一时都没想明白在歉什么。
成了,每一下都发出咕唧的水声,肉每一都变得超级感,五条充斥着情热的脸闭上眼睛,只顾着自己享乐。
“这个疯子……”野良清晰的看到五条在空中失重般的旋转,随即朝着某个方向瞬移,远远的有大楼遭遇撞击的声音传来。
难不是吗?野良真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尤其是他上愉快的气息都要甜腻了,“那我是不是要谢谢你没有灭口?”
等坐到车上,他才发现前面坐着睡着的悠仁,也可能是昏迷,后座则挤着胀相与七海,每个人都安静严肃的要死,气氛烂的野良都开不了口。
至少也得让野良也一次,才不能显得自己早,准的避开会导致高的位置,五条刻意加快了速度,紧致的肉附着肉棒,现在手忙脚乱的则变成野良了。
任何攻击都没办法伤到野良,能达到与无下限相似又完全不同的原理,力量只是在接到他的同时消失了。
好消息是五条就算完也没有暴走,坏消息是野良能够很清晰的感知到与他之间的联结,不知为何是双向的。
这话不能说全是假的,至少他的是真的没一滴了,和五条悟大战三百回合,虽然不是正常的方式。
现在的六眼能看到,力量被传送到了别的地方,野良就是那个通,他狂笑着漂浮看向天空,晴朗的天空除了太阳一无所获。
技巧还是野良刚教的,这么快就遭了报应,野良息着反省忏悔,五条并不是他选择的祭品,却是抢占了名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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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被微妙的嫌弃了,”野良倒不是不能理解六眼对外界觊觎的警戒,但他至少能意识到一件事,“那不就代表你本毫无经验吗?”
在联结产生的同时,六眼看到了它,然后抓住了他。
“啊……好厉害……”内的灼热一直燃烧到大脑,五条发出愉快的笑声,“怎么回事……呼……怎么都好舒服……”
“……”野良跟七海打了个照面,秉承着戏要全套,直接举手投降,“我现在自首行不行?别看我这样,其实咒力一点都不剩了。”
五条弓起腰双手堪堪扶在野良的肩膀,快感像闪电一样充斥着,舒服到连脚尖都绷紧,越是如此野良就越是抓着他的腰疯狂弄那里。
“嗯——这话说的有点早呢,”五条朝他笑了笑,“毕竟你也不可能不付出点代价就能控制我,说谎麻烦就麻烦在需要更多的谎言去圆啊。”
野良突然发现自己在浮空,不,是房子炸了,被撕裂成了碎片,五条的攻击把这附近全都犁了一遍,百米内都变成了废墟,本人却浮在高空中大笑不止。
野良走远才发现了帐的存在,一走出去才发现帐隔断了他与其他人之间的联结,七海就守在他出来的帐外。
过多的快感让五条不知所措,像遭遇了风浪的浮船一样颠簸起伏,他几乎又要到了,在野良持久到现在的时候第三次高。
“……”野良叹了口气,手握在他的腰跨引导着他的动作,“腰动一动,对,等一下——”
直到野良捋清了在七海的视角,是羂索破门而入抓走了他,好不容易逃出来又被五条差点刑,柔弱又可怜,野良怀疑他眼睛是不是有点问题。
“我说,你不要表现得好像我在欺负你啊。”五条提上子悠哉悠哉的开口,重新带上黑色的眼罩,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五条堪堪停下擅自扭动的腰肢,一把捉住两只手抬高,重新掌握节奏,“我可、不想这么快……结啊……束……”
七海的视线落在他的脚腕,铃铛仍然在那里叮铃作响,以及怎么看都有点亲吻过度的红嘴,叹了口气,收起了刀,“上车,我们得去先阻拦五条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