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东堂也不是什么经验丰富的人,磕磕碰碰的吻像小狗间的打闹,悠仁按捺不住的息,凑的太近紧抱着对方,上近乎悬空的缠上去。
意识清醒的爱总感觉很羞耻,悠仁小声的抱怨,“……可以了,快点……继续……”
说不出口的请求,到底在焦躁什么,悠仁干脆坐起把东堂推倒在地上,在他错愕间主动的摸索着肉棒一点点的尝试。
“太大了吧……”几乎艰难到连分都难以进入,卡在入口无法动弹,实在算不上多么舒服的验,悠仁却认为就应该是这样的。
不适的,近乎折磨的爱,他不应该享受这个。
只进去一半就快要了他半条命,过于紧张出的汗水,大概都比他小里的水多。
“你在焦虑什么?”东堂注意到的是悠仁潜藏着他所不能理解的自倾向,“你需要我,所以我肯定会出现在这里,这是必然会发生的事,放心享受就好。”
那样真的可以吗?悠仁觉得自己没有那种资格,他明明错了事却没有受到惩罚,难还要继续沉迷其中吗?
“可是我……”悠仁不明白,说到底为什么东堂愿意来,为什么接受这种荒谬的任务,“为什么你,愿意……”
“就算没有任务,想的话也会,仅此而已。”东堂不带情色意味的他的屁,辅助放松着,眼神像能看透灵魂深一样,“那么你呢?讨厌吗?”
讨厌是绝对说不上的,悠仁困惑的发现他不止并不讨厌,甚至觉得有点高兴。
牙白,东堂真的非常喜欢他啊,虽然本来就是人尽皆知的事,但东堂比他以为的还要更加更多的喜欢,甚至到了令他自我怀疑的程度。
这样真的可以吗?他有到这样值得被喜欢的程度吗?
“在这种时候……”悠仁红着脸把自己埋在东堂颈侧,蚊子哼哼般的嘟囔着,“就不要说这种令人害羞的话了啊……”
“不疼了?”东堂亲了亲他耳鬓,才开始轻缓的抽插,节奏慢的悠仁抓心挠肺,可内里被撑满完全打开的感觉太好,不敢想象整都进深的话,会是怎样的快乐地狱。
光是想象就让他感到一阵晕眩,悠仁轻着抱紧东堂,“……快一点……我不行了……”
几乎在话音刚落之后,悠仁就感到自己被贯穿,发出变了调的呻,颤抖着几乎不记得要怎么呼,“呜……啊……”
腰擅自动了起来,急不可耐的追逐着抽离的肉棒,再重新吞吃到深,强烈的快感得他直打哆嗦,即使如此也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