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良被直白的视线盯的忍不了了,“不是,你们看我干嘛?我就能指挥得了宿傩吗?”
悠仁离开房间直接去找了五条老师,相当兴奋的提要求,能不能经常来找野良,呸,胀相,联络一下感情,绝不是想看宿傩吃瘪。
“你要是求我,也不是不行。”宿傩偏偏又接了这么一句。
“说得也是,咒术师本来就更容易压制住普通人的灵魂,”野良倒是无所谓的接话,“但是如何分割灵魂才是重点。”
“那种事不是有手就行?”这话从诅咒之王嘴里说出来,可信度就是百分百了。
“不要。”宿傩提前预判了他想说什么直接拒绝,“羂索那家伙换过的肉要堆积如山了吧?再说我干嘛要听你这种小鬼指挥,想想都恶心。”
“真令人苦恼啊……”悠仁很感谢五条老师停手,但事实上他也不知要怎么才能解救,那些已经混在一起的灵魂。
“原来如此,是有私仇啊。”野良倒是没当回事,承诺这种东西,不立下束缚,对咒术师来说就只是战术的一环,只是用来动摇别人的内心而已。
“……”
虽然说宿傩本来就是想戏耍一下悠仁,等他跪下来求自己再愉快的拒绝,可是野良本不按套路来,总有种这种情况再拒绝,会变成让人感觉自己不行的状况。
宿傩没说话,野良的下一句紧跟着就来了,“说实话,你是不是不行啊?”
稍等一下,胀相猛地回,野良一副我什么也没听见的样子,可是野良喜欢的是那个加茂吧?
“你们在说什么,就像这个杂鱼一样,随便找个人受肉不就行了?”宿傩突然插话,直接把众人尝试无视过去的点引爆。
“我大概……”胀相对他这位生理上的父亲,显然接受度还没有羂索高,无论怎么说,羂索才是陪伴他成长的人。
这就是成年人的世界吗?胀相和悠仁有点心情复杂。
野良打了个寒颤,被诅咒之王记住可不是什么好事,他下意识的谷雨的发,开了过久的,谷雨就在简单的摸下哼唧着迎来高。
“就是说,那个奇怪的家伙,现在变成了很多个灵魂的集合,其中既有你的父亲,也有我的母亲。”
话还没说完,野良就改口,“我说错了,对不起,求求你了宿傩大人。”
“那就请您不要说令人误会的话,”野良理直气壮的拍了拍口,“这会令人很困扰,真被他们当成你会听我指挥怎么办啊?”
被五条超级愉快的通过了。
面上无光,宿傩冷哼了一声,但目前他除了斗嘴还真不了什么,“这可是你自己拒绝了,以后……”
“哎呀呀……”忘记计时,野良直接无视了宿傩,手忙脚乱的安抚谷雨。
得轻松,但过程哪有那么轻松,还有父母的问题令人纠结。
悠仁困扰的表情被这句话说得更加沮丧,俗话说实话难听,这也太难听了。
被绕进去了,宿傩意识到这点,反而笑出声,“哈哈哈,你这人真的很有意思,我记住你了。”
“那倒谈不上,我怎么可能会对杂鱼记仇。”宿傩矢口否认,而一旁的两个人,一副哇野良真的聊起来了的表情偷偷摸摸的对视一眼。
“那你……”悠仁居然还眼前一亮,尝试想要说服宿傩。
“呀……怎么说呢,总觉得野良在沟通上很有一套。”悠仁尴尬的挠了挠脸,默默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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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哇,你在说什么啊……”悠仁连忙捂上宿傩突然出现的嘴,余光瞟了一眼胀相的表情,哇好严肃,牙白牙白……
“哈?你说什么?那家伙再换个几百,我也能切给你看。”宿傩被激怒了,宿傩平a了,宿傩沉默了。
“……”野良觉得有点疼,“不是,你多大的人了,跟他们玩这个?”
悠仁对素未谋面的母亲更加有好感,比起现在的大恶人羂索,怎么看他的亲生母亲都是可怜的受害者。
无论怎么说,灵魂都肯定需要肉,总不可能因此而牺牲活着的人,而将所有的灵魂和羂索一起杀死,总觉得又非常不甘心。
“已死的人就应该好好去成佛,”野良忍不住突然安静下来的气氛,“如果要问的话,我的答案是一起杀掉比较好。”
胀相没说话,他受肉的形态就是靠压制了另一个灵魂,这本就是一种罪行,悠仁不提他就假装没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