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陪着笑脸，现在能指望的只有硝子这边有进展了。

        “你在说什么啊？！”

        “该死！”

        七海的声音很温柔，温柔到五条可以保证野良绝对在他边，这是明摆着的叛变，没有经过他的允许，擅自和诅咒师逃走。

        要夺回来，被偷走了，野良不可能有这种移动方式的底牌，而事实是他确实无法追得上，不得不深呼调整着被肾上激素充满的，仅仅是心理暗示绝不到如此地步。

        硝子歪思考了会儿，点表示同意，“嘛，倒也是。”

        五条没说话，作为最强的弱点之一，就是无法对未知产生敬畏之心，何况这种影响也并不明显的情况。

        “没什么，要是没事的话我就先挂了。”

        “接电话啊……”等待的嘟嘟声只会加重焦躁的情绪，虽然响到第三声的时候，电话就已经被接通了。

        什么时候开始――

        “那，他还在你的监控范围吗？或者说，你现在和他在一起吗？”

        “哦～能打通，那个啊，七海那边有发生什么事吗？”

        “喂？喂！”

        “等等！嗯……就是说，野良那边有什么变化吗？你最近的任务不是就只有这个嘛。”

        清晰的，模糊的，放大的局，每一张都是野良的影，电脑上的监控仍然显示着房间里的画面。

        “怎么，突然想起来度假了？”五条还在笑，“我不记得有签你的假条啊？”

        但是，五条看着监控里出现的胀相，他怎么还在？

        “喂，你没事吧？”硝子被他的反应吓了一，天底下谁受伤都不是什么大事，那个五条一旦状态有问题，就是惊天的大事了。

        “啊，虽然不在计划当中，我不准备再回高专了，一直以来，非常感谢你的照顾。”

        五条突然瞪大了眼睛，野良的位置，非常明显的消失出现在了别的地方，遥远的跨过日本海，在日本以外的国家？

        满墙的照片，不同的尺寸，大大小小整齐的排列着。

        “……”五条一脸大受打击的表情，“我看起来是那种人吗？不是已经全权交给他去了嘛，七海很可靠不会有问题的。”

        门被推开的一瞬间，五条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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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海只是掩藏的很好，不，恐怕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七海并不是那种人。

        “对，那个啊，上次提取的时候，那家伙的神状态相当糟糕啊。”硝子点了烟，深一口才继续说，“他应该是有信仰宗教吧？一直都在跟什么神大人忏悔跟你扯上关系，怎么看都没办法正常沟通的样子。”

        “现在，在来西亚。”

        五条看着挂断的电话按了回拨，但不打几遍结果都是一样的无人应答，一遍遍的嘟嘟声点爆了神经，他直接把手机砸碎在了地上。

        “啊……那个既不是术式，提取的也没有什么特殊呢。”硝子懒洋洋的回答，“老实说，我也看不出来你有什么不同，这个会不会是什么心理上的控？”

        “话说回来，啊，倒不是说理上，”硝子提醒他，“就算照顾七海的感受，你也不能再接近那家伙吧？”

        “我可没那么说哦。”硝子吐了个烟圈，“我们都已经是咒术师了，更加明白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无法解释的。”

        “……”电话那端的七海安静了好一会儿，才缓慢的开口，“我们说过这点吧，关于野良的事，请你不要打扰他。”

        事实上五条还能笑得出来，用手比划着，“没事，我出去打个电话。”

        迹象？五条冲到了七海的宿舍，他没有那种空闲跑去参观学弟的宿舍，七海也没有私交好到整天客的朋友。

        愤怒几乎立刻席卷了他，无论大脑多少次计算应该怎么，情绪都像是从灵魂深迸发一般，不得不抑制到手会发抖的地步。

        “但不在高专内了吧？”五条感觉愤怒已经到了无法克制的地步，他刚才说过什么来着，七海非常可靠不会有问题的。

        “喂？”

        “是的，他在我边。”

        “你是说他就是个神病，我会信他那套也神不正常？”五条总结下来，觉得有被骂到。

        为什么？七海明明一直都很正常，完全没有任何迹象。

        “心理上的？”五条作为受害者并不接受什么都没有的答案，总要有个合理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