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常觉亏欠,七海认为说出这句话的人,非常有智慧。
他只会生怕照顾不周,而不会对野良有所图谋,现在的野良太过脆弱,轻而易举就能趁虚而入,塑造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那种关系既虚假又不可能长久,他会等野良主动踏出走向他的那一步,即使这之前他要走上千步也无所谓。
只是野良没有告诉他,五条能找到他们的位置,当他看见五条出现在附近的时候,就明白这次跑不掉了。
“娜娜米~把门打开~”五条理直气壮的敲门,好像这里是高专的宿舍。
七海也不想战斗,如果谈话能把人打发走当然是最好的,他还是开了门。
“有些话要说在前tou,”七海没放松警惕,真要打起来的话,他需要抢占先机,“你来的目的是什么?”
“呜哇别说这么冷淡的话嘛。”五条投降的举起双手,“虽然说现状有点复杂,但我调查了这边发生的事,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你还可以回高专,不是吗?”
七海没有杀人,他最大的罪行仅仅是包庇野良,对于咒术师来说,这不过是微不足dao的罪行罢了。
“我的事没关系,我的意思是……”七海迫切的需要一个答案,一个保证,唯有如此才能真正避免无意义的战斗。
“他没告诉你?”五条笑出了声,“我来之前还在想,要是他故意带走了你怎么办,这下就容易多了。”
“……你说什么?”有种不妙的预感,七海不明白五条这种莫名的熟稔来自哪里。
“他的能力你知dao的,只要睡过就不可能会产生杀意,既然是我来,他就不会有事。”五条看着他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又不得不挫败的放松下来。
很快五条就明白了七海的反应是为什么,野良独自躺在床上,对他的到来没一点反应,只是在神情恍惚的发呆,“……他这样有多久了?”
“自从那天开始就一直这样,说是感受不到神的引导……”七海rou了rou眉心,他实在无法理解,“之后就没办法zuo任何事,现在大概是不知dao该不该起床。”
“连这么一点事都没办法决定吗?”五条大吃了一惊,怎么看这人都算是废了。
就算五条这么说,七海也没办法反驳,照顾野良的最大问题就是野良自己。
结果五条当着他的面,强吻了野良,shenti比思考更快,野良几乎本能的抓住了他将吻继续下去,完全不需要思考什么,等真的停下,野良才好像刚看见五条一样,“是你……”
“你好像一点也不意外。”五条戏谑的笑着,扯掉眼罩lou出宝石般的瞳孔。
“老实说我本来以为只会有半天的自由,你怎么不再坚持坚持?”野良怼完皱了皱眉,他虽然选择困难症,但讨厌的东西,果然还是讨厌。
“我的目标又不是你,”五条一把拽过七海,刻意的提醒,“要不是为了娜娜米,谁guan你的死活。”
“……请你放手。”七海警惕的说dao,毫无意外的被拒绝,又被野良抢过抱在怀里宣告所有权。
“那真是遗憾,我可不会放手的。”野良相当从心的zuo出了选择,比起要zuo什么,还是什么不行更容易选。
没人比目睹了野良这些天的七海更明白被坚定选择的han金量,所有的麻烦都不再是问题,七海笑得很开心,他等野良踏出这一步等了太久。
“真会给人添麻烦啊……”五条既不想战斗,也不想就此放弃,一拍脑袋想出个好主意,“那么按你的规则来吧,我们来比谁能让娜娜米更快she1出来。”
“……哈?”七海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变成赌注,然而野良的声音更令他震惊。
“可以,我赢了的话,就请你回去保证不再干涉他的选择。”野良相当自信,在这种事上他必不可能输。
无论七海如何计算风险,不,这都已经不是风险的问题了,他完全跟不上这俩人tiao脱的思绪,“不是,等一下……”
七海还在跟五条争夺腰带保卫战,就突然被野良强扭着亲吻,打断了所有的抗议,两边都是一败涂地。
浅尝辄止的温存,野良的安抚相当有效,仅仅是厮磨的亲吻,七海在不知不觉中被解开了衬衫,还想要更多。
“哈!”五条发出一声轻笑,七海的ku子被扯掉,才发现他的白袜有绑在小tui肚上的黑色吊带,用于防止袜子掉落,“感觉像拆礼物一样呢。”
七海忍不住踹了他一脚,踩了个空,反而让五条靠得更近了些,吊带的卡扣被打开,也不继续脱,就那样悬挂着,五条的目标明确,手直接冲着白色的四角内ku抓,“欸——积攒了很多嘛,你都没碰过他?”
这话说的两个人一致摇tou,五条直呼大感惊奇,他倒是相信七海的自制力,但野良的话就算了,遇到他的人哪个没被他睡过。
每次七海忍不下去,就会被野良拉去亲亲,大脑在打一架吧和想继续之间反复横tiao。
衬衫已经被解开了全bu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