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啦?”悠仁守着他第一时间发现,“那个邪神还好说话的,连五条老师都没办法说他算得上危险,所以放心吧!”
“……怎么有点像那个,”五条上下扫视了一遍,确定这就是野良那个奇怪的无敌状态,“真麻烦啊,又来一个?”
“代价?是呢……你要自己去承受因此改变的因果,对我来说只不过是承情而已。”
“你们之间的因缘,在这之后会纠缠不休。”
“哈哈哈……原来如此,是这种感觉啊。”
顺平以绝不该是普通术师的速度躲开了,“作为老师居然这么突然攻击学生——”
……在召唤他,神终于降临于可以被及的这片土地上,他必须去。
顺平抬望向窗外,月光下隐约有一圈红光,他移开视线,通重新打开了啊。
?s i mi sh u w u .com
“他啊……愿望是不老不死,很明智的选择不是吗?”
许愿,和野良一样的无敌状态,他疯狂的信仰着邪神……五条很不想承认,这似乎是最合适的推理,“你不会是野良信奉的那个邪神吧?”
“哎?不是,这也算吗!”感觉错过了不得了的事,悠仁叫出声来,这两个事的难度完全不是一回事吧?
“……”胀相皱着眉,似乎意识到了许愿的机制,“我的问题,会改变因果?”
顺平醒来之后已经是夜晚,惊讶的发现自己还在宿舍里而不是监牢之类的地方。
“邪神吗?世人有时候也会如此称呼我,”说话的语气就像位温柔的长辈,实在没有什么邪气可言,“他们恐惧时叫我怪物,有求于我时便称神明,随你们喜欢好了。”
“看月亮,说是很久没见过了,还真是老年人的爱好啊。”悠仁没这种闲情逸致,但爷爷生前倒是有这种爱好,他把这归结于可能年龄没到。
邪神是这么好说话的存在吗?胀相和悠仁对视了一下,“许愿,需要代价吗?”
“放松,那孩子只是睡着了,还是于不能动弹的状态。”带着奇怪京都腔调的轻柔声音,光是声音本就带有引诱的效果,在听到放松二字的同时,神经便不由自主的放松下来。
虽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但是那个邪神不怎么危险?天知是怎么骗过去的,顺平假装不在意的随口一问,“是吗?那我醒之前他在干嘛?”
作为一族聚集地的村落,并没有什么夸张的建筑,他这次回来老家,主要是为了寻找可以封印邪神的封魔剑。
“野良的……”胀相犹豫着询问,“他当时许的愿望是什么?”
“我已经回答了关于野良的问题,你的愿望已经实现了。”
剑鞘上华美的装饰,与它本的属简直格格不入,作为一把肋差,在野良碰到它的同时,神智霎时清明。
顺平的速度已经到了一级术师的地步,然而还是被五条追上抓住砸进地面,在碎裂的石块间,五条有种熟悉的手感。
“顺平……”悠仁不愿意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又被胀相拦住,“让开!”
“真奇怪啊,竟然连我都看不出来哪里不对,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五条大步的迈向前,闯进高专就算了,竟然连咒灵都能察觉的异常他没察觉到,五条气极反笑。
“那边的孩子,对,是你,过来。”胀相指了指自己,谨慎的接近,“我的苏醒比预计提早了太多,欠人情不是我的习惯,你有什么愿望吗?”
声音变了,在场的众人都绷紧了神经,悠仁简直不要太熟悉这种场景。
野良在一片废墟中穿行,破旧的房屋,他行走在石阶上,时隔多年再次回到了当初封印邪神的地方。
想通了,很多事,野良的眼神是从未有过的清澈,他走出破旧的房屋,月光照在他的上。
一回生两回熟,五条把人扔给胀相,大量的血在半空中就已经延展到顺平上,防御无用,毒素很快麻痹了神经,顺平直接砸到了地上。
封魔剑破一切控制心神的术式,但同时它会引发人反省,野良稀里糊涂度过了百年,在此刻猛然遭受重创。
突然的攻击,谁都没能料想的到,但却立刻分辨出了顺平不对劲的地方。
“我说,什么愿望都可以吗?把悠仁内的宿傩杀掉之类的得到吗?”五条插了句嘴,不过他的话倒是很有理。
放出邪神真的对吗?代价是失去一切真的值得吗?现在度过的人生真的是想要的吗?连续不断的思考,换成其他人早已昏迷,野良承受住了这波冲击,比起无量空还是简单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