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说这个?”胀相一脸的莫名,“不是,你到底回来干嘛的?”
胀相简直气急败坏,连说带比划,指着颈侧的吻痕,你以为这都怪谁啊?!
胀相往后退了几步,不可置信的说,“你是淫兽吗?”
“靠这么近我忍不住的啊。”野良笑嘻嘻的解释,“怎么办?我还想……”
胀相愣了一下,真没发现啊?他这个弟弟真是什么都好,就是太单纯可爱了点。
“哎……你发现了?”顺平笑着但眼底毫无笑意,“怎么回事?我还以为只有咒灵能靠本能发现呢,你该庆贺的,祂要亲自踏足这片土地了。”
”
要不你说是蚊子咬的?
人类的孩子才会思考这些,被希望得到孩子的双亲所祝福着诞生,那种事不只是胀相,十兄弟里就算是最小的悠仁,所得到的也并不完整。
结果被胀相直接朝椅子上踹了一脚,手忙脚乱的坐好,“别说得好像遗言似的,你要是没说得过去的理由,我现在就喊人。”
“嗯……已经决定了要怎么死?”对生死的坦然,这份态度野良十分熟稔,咒术师没几个人能善始善终,能活到老的人并不因为幸运或者强大,而是从战场上逃走了。
“……”野良轻笑了一声,“我在叫野良之前,作为咒术师的家族,姓藤原,你如果能被作为人类认可的话,就应该姓加茂。”
野良讪笑着忽然觉得有点不对,“不是,这词谁教你的?这可不兴乱用啊。”
“没有必要。”胀相想了想慢慢回答,“姓氏是为了传承,我又不可能生育,要这种东西干嘛?”
野良眨眨眼,冲紧张兮兮的胀相对口型,你干嘛也跟着躲起来?
野良几乎摊平在桌子上,看起来一点神都没有了,“也是呢……确实会这样……是我想多了……”
何止是发现,悠仁紧张的要死,单看吻痕或许会误判,恐怕连他自己都没发现发歪了,悠仁尴尬得一心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不是作为九相图,你想要什么样的名字?”
结果野良眼睛亮亮的亲了一口他的颈侧,惊得他立刻捂住被亲的位置,在衣领的上方,留下的吻痕绝对会被发现。
一脸担心的胀相被悠仁连推带拉的拽走,顺平把披萨放进烤箱,随后走到了胀相站起来的位置,脸上带着了然的淡漠,“啊还真是你……新欢?”
算不上弱小,可又着实脆弱,易碎到不敢碰的地步,“就算只有一次机会,我希望能活下来的人是他。”
胀相没说话,这种话题他完全没有思考过,关于未来和梦想之类的东西,听起来不错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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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百年都被关起来的胀相,不被人类社会所接受,说不定哪天就会死掉才是正常的。
“哎?不是说想吃披萨……”顺平补了句刀,“那等我三分钟?”
门被打开之前胀相一把拉着野良躲在厨房的台面底下,悠仁环视了一圈没看到人,“奇怪,没来这边吗?”
想活得久只有一个诀窍,就是回避战斗。
有在听才见鬼了,胀相带着压迫感靠近他正想训斥,“你啊——”
那本该是指明邪神位置的咒,因为一度曾被受肉过?亦或者是?
虽然说胀相不觉得自己有用错,但是明显门外传来了悠仁的声音,“怎么这么久……”
神色温柔的胀相和平时差别很大,野良忍不住看了半天,直到胀相皱眉才敷衍的应和,“嗯?有在听……”
为什么?
“悠仁……他那种喜欢为人着想的格很难活下来。”只有提到这个最小的弟弟时,胀相才会显得手足无措,一个真正的人类,又失去了除他以外的亲人。
“……”胀相脸色阴晴不定,但悠仁已经看到了他,只能忍住,“啊,我刚才在捡东西……”
“悠仁,怎么了?”顺平的声音从门外响起,野良当机立断,掐了一下胀相的腰,非常有效的蹭一下站了起来。
胀相犹豫了,这么明显的谎话悠仁会信吗?但以他的格……
野良错愕的看着顺平,他会出现确实没有想到,但更令他震惊的是封魔剑在发出嘶鸣。
“你在啊?”悠仁似乎什么也没发现笑得很爽朗,就是顺平想进来的时候被他挡住挤了出去,“我们刚才翻出来了包薯片,想说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