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节,开始庆幸他们是被困在了没活人的酒店里,只需要守在门外就好,幸好玉犬还能陪着他。
结果在东堂刚走就开始后悔,玉犬记得悠仁的气味,甚至会疑惑为什么要战斗,能战斗吗?惠合拢手指,不确定应该召唤什么才能不伤到悠仁。
但他已经不在意背后的人究竟是谁了,无论是谁,只要能带给他快感,随便什么都行。
“……倒是很诚实。”顺平说出这句话之后,有些自嘲的笑了笑,“现在承认一开始就没想过我的死活,不是好时机吧?”
但声音并没有随着时间而停止,悠仁被得变了调的呻声,充斥着情的叫着东堂的名字,惠一时间僵直了。
“等等——”惠喊住人又找不到充分的理由,然而东堂却像看出来了一样反问他,“不到吗?”
“放松……”东堂嘟囔着尝试提醒,悠仁的双钢一样夹着他,虽然不影响继续,这样下去肯定只能在里面,而悠仁看起来完全没有清醒过来的样子。
悠仁并不知惠对他的看法,也没有余裕去思考,情占据了大脑,快感则进一步加剧了望,想要更加亲近,到更深的地方,全都都想要。
“……有个人,堕化的速度比你还快,不过你那时候遭遇了很多不好的事……高专有这种学生吗?”野良有些好奇,“简直像普通人一样了,大概撑不到明天。”
“普通人?高专哪有什么普通人,”这种描述本没办法用于判断,顺平更在意的是,“可是祂已经在现世了,会发生什么吗?”
明明是亲昵的话语,顺平理解野良并不正常,至少不会有他所期待的正常的感情,可人总是这样,在不正常的人上追求正常,却对自己垂手可得的感情视而不见。
“……怎么了?”惠没有第一时间进去,只是在门外警惕着。
“哎?”伏黑惠愣了一下,就是说要跟这种状态下的悠仁独?不到的吧?
“……悠仁呢?”顺平到底还是没忍住问。
“嗯……一般来说会死,”野良的目光温柔,说的话却让顺平有些背后发麻,“你是被选中的人哦,应该更加感到荣耀才行。”
与悠仁的咒力同时汇集,他还以为是哪个倒霉与悠仁不小心在一起导致的,然而在悠仁的咒力停止动后,反而加快了咒力的速度。
野良嗅到了一淡淡的柠檬清香,挑眉说,“这孩子能撑到现在真不容易,咒力也时多时少的……看起来有人在作弊呢。”
“完全没用,不如说跟上次相反,一开始还有意识,现在本听不见我说什么。”东堂皱着眉看了看惠,“我必须得杀掉那个诅咒师才行,悠仁就交给你了。”
不,悠仁并不是那种人……伏黑惠无法阻止自内心升腾而起的厌恶感,悠仁明明是,很好的人,只是……只是什么呢?
只是他没想到酒店的隔音有这么差,悠仁也本完全没有忍耐声音。
他抱紧东堂的力度有点失控,足够勒死人的手臂,并未不能对东堂造成伤害,眼神因为连续的高而涣散。
“怎么了?”顺平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但看到野良走神又在意起来。
把悠仁从腰上扣下来废了很大的力气,战斗都不需要这么麻烦,终于成功反剪双手按到床上的时候,悠仁挣扎着哭出声来。
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把不到说出口,惠强迫自己答应下来,“当然可以……”
伏黑惠听见动静有点奇怪,似乎是打起来了,连玉犬都低伏着冲门后低吼,他不太明白怎么回事,听见东堂在喊他还被吓了一,“喂!伏黑!”
他并不怎么回想小时候的事,但那时他经常会听见,从门后传来的声音,陌生的女人叫着甚尔的名字,模糊的记忆在此刻突然变得清晰,无可避免的重叠。
很难说这种情况下东堂还记得搭了下衣服,但惠还是被东堂满的咬痕冲击到闭了闭眼,“悠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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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你想问什么我都会回答,你想什么都可以。”野良看了看他,“我其实也不明白为什么,既然祂选择了你,就一定有什么对了。”
“好奇怪啊……”从刚才开始,野良就一直收到一陌生的咒力,他很确定这并不是他碰过,甚至连毒雾都没入过的咒术师,一点印象都没有。
“悠仁……不太对劲。”伏黑惠听见东堂这句话就冲了进去,早就不是什么旖旎的场合,悠仁被死死摁在地上挣扎不了,比起关节技不如说被东堂的重优势压制。
真要命,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过于清晰,玉犬傻乎乎的蹭他,伏黑惠简直想把脸埋进绒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