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西斯的眼前。
如同脆弱而易燃的枯枝,特雷西斯想到了曾经在战场上看见的那一棵几乎已经枯萎死去的白杨。曾经这片战场也是一片树林,后来战火袭来,树林毁灭于焚烧一切的烈火,只有那棵树残留在原地,支撑着干枯焦黑的,固执的,苟延残一般的立在那里,宣告曾经那里是一片秀美的树林。
自己本应该憎恨这个人。
“咕……”
疼痛让博士无法控制地出眼泪,巫术镣铐带来的脱力感甚至无法让博士提起力气挣扎,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来自面前恶魔的暴力。
本应该为这个拨弄萨卡兹命运,拨弄他与他血亲命运之人感到愤怒。
暴的掐拿被缓缓松开,脸上已经出现红印的博士跌倒在了床上,大口大口地着气,疼痛让思考不再捷,氧气的稀缺阻了博士的思维,只剩下了求生的本能反应。
面前的恶魔到底想要什么,只是单纯的发愤怒吗,博士疑惑,也为或许会到来的下一次疼痛感到恐惧。
可能这就是战士与谋士的区别,痛楚让博士在床上佝偻起,哆哆嗦嗦地想要逃离特雷西斯的边。巫术让博士的挪动看起来进度缓慢,从旁人的角度看,博士更像是在原地颤抖着蠕动。
然而这个微小的抵抗似乎是激怒了暗粉色的恶魔,有力的手掌抓住了博士枯瘦的脚踝,将他又拉回到了自己的边。
“嘎啊――!!”
抓住脚踝的手过于地用力,紧紧攥住的手仿佛要将博士的关节都给断,疼痛让博士惨叫出声。
“你不该想着逃离我……”
你为什么不能留在我的边。
“即使你已经什么都想不起来。”
凭什么你可以忘记一切。
刷拉一声,连带着内一起,博士的子也变成了一堆破布片,摄政王带着愠色的看着这个把自己尽量缩成一团,神色惊惶地瞪着自己的博士,诡异地又扯出了一个冷淡的笑容。
“不要躲着我。”
被松开的脚踝上还残留着红的指印,钝痛持续不断地从中传来,积蓄在眼眶中的泪水让博士视线变得模糊不清。这次是手臂被握住,连带着上半一起被按在床上,博士能够感受到特雷西斯俯下,他听见,暗粉色的恶魔如此命令到。
“现在,取悦我。”
这是一场并不美妙的交。
且不说生理上上如影随形的各种疼痛,交合对象的喜怒无常带来的惊恐感让博士异常的难受。
“专心。”
特雷西斯就像是每个男萨卡兹一样有着一又又长的肉棒,擅长在战场上用他的长刀把对手砍得七零八落的摄政王现在正在用他的肉刃把博士的子给得歪七扭八。
“轻,轻点……求你……”
萨卡兹巨相当暴的闯入居然没有引起撕裂和血,博士自己都为自己的屁眼了把汗,丝毫没有考虑到下人的验,特雷西斯只是单方面的在发着自己的,或者说他想要通过这个行动把别的什么东西发到博士上。
“夹得不是很紧吗?嗯?和以前也没什么不一样,你在罗德岛上没有勾引更多的男人来你吗?”
在事的刺激下,一直几个字几个字往外蹦的特雷西斯话也变得多了起来,措辞也更加的鲁,让人得以窥见他作为战士那残暴而狂野的那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