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之主的旗舰,帝皇幻梦号内。
一个男人正在沉思。
他拥有坚实丰run的古铜色pi肤,与披散下来、几乎齐至背中的如黑色绸缎般美丽的长发,那深邃的金色眼眸之中涌动着不明的情绪,似乎是在为什么而忧愁,又似乎是在哀伤地叹息。
这就是人类的帝皇,任何人都会被他无上的尊荣,与崇高的悲叹所xi引,献上自己的一切。
而他现下刚刚结束了一场战役,在这场战役中,他的子嗣、同时也是最爱的首归之子荷鲁斯·卢佩卡尔shen受重伤,如果不是他拼命掩护自己的儿子,恐怕荷鲁斯的xing命已是难保。这让他多少有些疲惫……他需要短暂的时间,来调整自己的状态,让自己能够以万全的姿态,去亲自迎接自己的第二名子嗣,黎曼鲁斯的回归。
因此,他屏退了所有人,独自一个待在书房内沉思,包括最为倚重的禁军在内——他们眼下正守在门外。
所以,不会有任何人能打扰他的宁静……理应是这样。
“…………神圣的屎啊,真是个三千六百度无死角的diao爆熟男,让我的小兄弟不由感激涕零起立敬礼。”
………………什么。
由于这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轻快声音及其匪夷所思的内容的双重作用,即使是拥有远超常人的思维能力的帝皇,大脑也不由得短路了一瞬。
就在他难得的发懵之际,声音的主人已经迫不及待地现shen了。在书房内昏黄灯光的照耀下,如同视频卡顿一般,他面前的空气凝滞了一瞬,紧接着,便凭空出现了一个修长的人影。
这是一个人类,起码看起来是这样。再细分的话,就是古泰拉时期的亚洲人种,有着纯黑色的tou发和眼瞳。他的面bu线条很是柔和,有着称得上是jing1致俊美的容貌,将黑发挽成了一gen长至膝下的麻花辫,穿着一shen面料柔ruan的休闲服,看起来随和而无害。
如果他不是出现在这里的话,帝皇会判断他是一名无忧无虑、生活富裕的贵族子弟。
但是,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金色的灵能瞬间充满了整个书房,在对对方有了初步印象之后,帝皇毫不犹豫地先手发起了攻击。他完全没有发现这家伙隐藏在哪里、又藏了多久,摸不透他的底细,那就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来进一步试探。
“哦、哦,真是火辣……太有男子气概了,害我下面shi哒哒。爹地……我能叫你爹地吗。”
那双形状优美的chunban中吐出了令人难以置信的低俗话语,但比起这个,更让帝皇在意的是,对方甚至连眉tou都没皱一下,便在无声无息之间化解了他的灵能力量,只是兀自在那里抱着肩膀傻笑。
“很抱歉,我认为自己不是你的父亲。”
帝皇用审视的目光看着他,慢悠悠地dao,
“你是谁?或者说,你是‘什么’?”
“cao2dan啊,连声音都这么xing感,我更爱了。”shen材修长的“青年”先是偏过tou嘀咕了一句,才笑意盈盈地对帝皇眨了眨眼睛,“‘天杀的混dan’、‘该死的婊子’、‘X先生’……随便怎么叫都可以,爹地。”
显然,他并没有尊重帝皇意愿的想法,正如他不请自来地对此间主人说出极其失礼的感想一样。
“你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你觉得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爹地——我喜欢整点刺激的玩法。”
看来他是不打算透lou一个字了……自动在脑内将全bu的废话过滤掉,帝皇继续询问:
“你的目的是什么?”
可话一出口,他就罕见地后悔起来,虽然才讲了没几句话,但他好像已经能提前预知到对方会说什么了。
“我想和你zuo爱,”X先生(暂定)眸光清澈,表情诚恳地dao,“cao2,干,你cao2我,或是我cao2你,我们彼此。特别特别想。”
“………………为什么?”
“想cao2就是想cao2咯……爹地你平时和人睡觉还需要特别的理由吗?啊,难不成是宗教信仰?生理问题?”
“停。”制止了他这失礼的猜测,帝皇深深地皱起眉来,并不是因为被对方的污言秽语冒犯到……这样的情绪已经在漫长的岁月之中消磨干净了,真正让他犯难的,是无法得知对方的真实意图,捉摸不透他的想法。
这个人执着于与自己交合……他倒是知dao,亚空间中的一个家伙有类似的秉xing,但是,青年的shen上没有一丝一毫混沌的肮脏气息,反而是尤为纯净。帝皇甚至没有感受到一星半点的灵能,这家伙就好像是一个纯粹的、普通的凡人一般。
……他需要再一次的试探。这一次,帝皇没有发起攻击,而是调整了下坐姿,将一条tui翘到了另一条tui上,后背放松地倚在椅子的靠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