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恋地抽出,卡着那韧的肉环往外拖拽,甚至快要外翻出来,真正把它当了另一张肉嘴,频率飞快到残忍。
可怜的结口由于巨物的退出,还没来得及收拢,就再次会到被打开的感觉,殷红的肉被蹂躏着碾到更红,纤薄的深从内被狠狠干,每次撞进去都是极致的麻,宛若专门承接的套子,哆哆嗦嗦地任由欺负。
只是一次就能将人钩到哆嗦颤抖,更别说是反复毫无止境的抽插。
松田又被着高了数次,连牙齿都要酸,自己的了不知多少次,在吐出最后的之后就再也没动静,只能被颠动得在空中乱甩,又由于刚才的失禁连也甩不出。
“不行、不行了……放开我、放开……”
他伸出无力的双手,想要推开原哥,但凭他现在的力度对上的男人来说连按摩都算不上,反而是被捉住了手,强制按在自己的下腹,其中正是他被不断的内脏,以及一存在感极强,几乎撑满了他整个盆骨的阴。
“摸到了吗?你的子都被我烂了。”
“你、畜生……你这个畜生……”
“省点儿力气吧,还没跟你动真格的呢。”
说完,原哥将阴插到最深,摇晃打着圈地研磨的最深,黑的阴剐蹭感的会阴,激起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整条疯狂抽搐痉挛,震颤着为深入其中的阴按摩,就像无数小口围着大的,口和会阴在就被插到红,显出一种糜烂的艳丽。
原哥心满意足地在最深了出来,力几乎要把出一个凹陷,大的稠白瞬间充满,朝着更深涌去。
松田被这的到内心崩溃,止不住的摇挣扎,两条白皙的踢动着抗拒,脚尖内扣蜷缩。
阴终于从内退出,被蹂躏许久的彻底合不拢,从颤抖的口几乎可以直接望到最里面的肉,如同层峦艳丽的肉花,其中装满了黏白的,正在缓缓从深淌出来,挂落在褶皱中。
“味真不错,随便用,先别玩坏了。”
原哥穿好衣服,刚才调教过程中的那一点不爽烟消云散,他转准备离开,背后则是迫不及待围上松田的员工,其中一个没抢到位置的更是直接开松田的嘴,准备将自己丑陋的阴进去。
铁门哐的一下关上,这间屋子终于成为众多屋子中的一个。
*
第一天,他被几个人轮番强,直到失去意识都没有停止。
第二天,他是在内的震动中被唤醒的,几人围上他又是一轮淫,然后把全无力的松田放到地上,颈间套了狗绳牵动着向前拉。在看到松田拒不合后,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几乎用尽了各种方法都没让他四肢着地地向前挪动一步。
最后几人没办法了,就断了他的食物和水,捆住四肢上口枷仍在大厅伺候了一天,晚上又用炮机插了一整晚,直到天气蒙蒙亮了才把他放下来。
第三天,几人用冰水把松田泼醒,问他听不听话,松田眼好像有千钧重,只能闭着眼摇了摇。
仍旧没有食物和水,三番两次遭拒的几人也有些生气,甚至无视了不能在新货上留下疤痕的规定给松田打上了钉,拉着脆弱的让他向前爬。
但松田就是咬着牙抗,颇有一种士可杀不可辱的架势。
第四天,许久没有进食的他嘴裂,虚弱不已,几个员工怕松田真死在他们手里,连忙找原哥拿主意,原哥听了松田的状况,轻嗤一声,摆摆手说他有办法。
不一会儿,原哥就牵着一个赤的青年走了过来,与松田不同的是,青年仿佛十分享受这种份,谄媚地凑近了原哥的,歪着额轻轻蹭着,换来的是原哥不耐烦的一脚。
“别发,贱狗。”
当青年看到地上奄奄一息的松田,他微微有些怔愣,怯生生地抬起望向原哥,似乎是不懂为什么要带他过来。
原哥解开青年项圈上的链子,坐上沙发理了理手中的东西,这才慢条斯理的开口,
“7号,新来的母狗不懂怎么伺候男人,你来劝劝。”
说是劝劝,其实背后的意思是劝不动的话你也跟着遭殃。
7号形颤抖了一下,扭看向在冰冷地板上的松田,慢慢爬了过去,直到闭着眼睛的松田都能感受到他温热的气息。
“警官……”
松田以为7号来说客,八成又是兼施的引诱威胁,干脆别过脸躺在地上装死。
“对不起、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