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姿势要比乱码高上许多,祂正好面对着应星的膛,也就顺势伸手环住应星宽阔的背脊,将脸埋入他的中间。
呼———
两手插了进去,一直深入到贴上子口的肉环才停
祂毫不怜惜地把手指进细里继续动,手指够不到的地方就由手代劳,终于在应星上打开了一条新生的、尽连接着稚子的阴。入口原本的肤变成两阴互相抱在一起,呈现出未经人事的子状态,阴隐藏在包之下。
后腰伸出来的手不知有多少,在本玩弄应星口时随意地四打转。解开束发的硌人银簪,长发全拢到一起用鲜红色发绳扎住出后颈,盘轻柔地顺着脊椎按压,缓解一天锻造下来积累的疲倦。它们认为一直吊着应该不舒服,更多手堆积在应星背后,将高悬的手臂渐渐放下,让他换成半躺的姿势,乱码也随之俯,趴在应星口。
应星紧闭着眼睛,口中发出低低的息声,连眉都皱在了一起,却依旧没有要醒来的意思。几条手卷住应星的膝窝和脚腕把抬起,乱码一边着他的,一边摸索着两颗后面的位置,终于像是找对了地方,指尖从前往后过,那里的肤就裂开了一条细。
纽扣被一颗一颗解开。
淡色的近在咫尺,乱码微侧过脸,像婴儿哺一样住,间或用牙齿轻咬,手在一旁围绕着,时不时推挤一下肉,像是在辅助出一样,然而应星本为男,自然不可能产出母,在和牙齿蹂躏下逐渐起变的只是被成深色,晕扩散,变得红而淫靡。
“……唔、啊…”
乱码口中吐出淡蓝色的雾气,某种植物在捕食前会散布这种气,让猎物沉睡后毫无反抗能力地被吞食。雾气在房间里扩散,随应星的呼进入内,让他睡得更沉。而外界,手缠住他的手脚将他吊起,赤的躯呈大字型展开,颅低垂,脸庞隐没在凌乱的发丝中。
乱码终于肯放过快要被玩破的,从应星上爬起来。祂挤进应星的两条长中间去,低住嘬,化作细小的须从四面八方包裹住挑拨,逐渐把阴全吞进嘴里。这可比什么飞机杯要高级多了,应星平时醉心于锻造,有生理需求的时候也只是自己出来就算解决,缺少经验,因此在这轮番的刺激下很快就要出来,却被一条须浅浅插进口堵住不得发,上的青都突突直。
应星的呼紊乱了一瞬,乱码松开嘴,两括号似的牙印正正好好把圈在中间,看上去非常令人满意。
乱码后退挪开,转而去认真观察新生官的状态,因为被束缚住无法的依旧立着,插在里面的手也退了出来,但却没有立刻,而是慢慢一小一小出白浆,一副憋过了的样子。祂让手安抚地上下动辅助其,自己则两手拇指摁在阴旁边,微微用力扒开,吐出的呼打在看上去就很柔的雌上,激起小口的一阵收缩。
乱码很喜欢这样的变化,两手虎口箍着这左边的肉不让它们逃跑,尖迫于压力高高立着,被乱码一口咬在上面。
摊开的手掌被手挤进去,分叉的须从指穿过,握住这双巧夺天工的手,舐掌心的纹路,像蟒蛇绞紧猎物一样一圈一圈缠上去,手臂和肩膀陷进须里,白皙肤渐渐被深色的手遮盖。应星的逐渐对这异样的抚摸起了反应,阴渐渐立起来,夹在两人之间,一侧被衣物摩着,另一侧贴在小腹上,从眼里溢出些许前。
工匠是很需要力和素质的工作,虽然应星因为常常待在锻造室内被捂的肤白皙,却十分健康。膛的肌肉弧度完美,腹和胳膊上覆盖的肌肉层也都恰到好。乱码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应星柔的发丝,而手灵活地托着应星的腰抬起,互相合着脱下他的衣物。
右边一直被晾着的终于被乱码注意到,但也只是随手掐起,更多注意力还是在已经玩过的这一边上。模拟猫科动物那般带有倒刺的面过去,重点照顾大片柔的肉,把白皙的肤的泛红发。
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