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让他不可能向别人低,只能死咬牙关把呼放缓,不想把自己脆弱的一面暴给份不明的人。
这时他却感觉到一双手握住了他双脚脚踝,没等他有所反应就猛地拽开他的,他下意识就想收回,却忘了衣物仍维持着束缚,使下半变成一个相当尴尬的姿势,就像他自己对不知名的入侵者张开了。
“你!”
丹枫此时也分不清到底该羞耻还是该气愤了,双目在黑暗中瞪大,瞳仁收缩成细细一条竖,往常这样的眼睛会让看到的人不寒而栗,但现在他没能威慑到任何人,只有黑暗沉默的回视着他。
视觉陷入黑暗中使其他感觉变得灵。
那双手拉开他的之后没有停下,而是继续上移,拨开花一样散落的衣摆寻找着什么,若有若无的碰挑拨着丹枫的感官,没等他有所反应,下就传来刺耳的布帛破裂声,竟是直接把他的子撕开了。
现在在这里的两人,一个是不怀好意的潜入者,一个是不能动弹的陷入发情期里的持明,完全可以猜到对方想什么。
然而和他想象的不一样,对方的手从撕开的布料伸进来,径直绕过和,在他的后停顿,接着两手扒开柔的肉,用指尖按压着寻找尾椎骨。
“呃…哈,不……”
从相的地方开始传来酥麻感,有一微妙的涌进了里,因发情期变得感的对这样的碰毫无抵抗力,丹枫齿关里出压抑的呻,很快又咬着下忍住。
超乎预料的,在未经他允许的情况下,平日里收起来的龙尾竟然在对方的碰下擅自显化出来,从衣服后腰预留的位置伸出去,脱离了衣服的束缚,不安的在卧榻上拍打。还没等尾巴活动几下,丹枫就感觉到尾一紧,和蒙住他眼睛的物一样冷的东西缠了上去。
龙尾很长,缠上来的东西却要更胜一筹,从尾尖开始一圈一圈蠕动着爬上来,像章鱼似的盘重重住尾巴上整齐排列的鳞片,把的水抹在鳞片隙里,经过的地方变得水光淋漓。
龙尾和龙角都是发情期的持明的感点,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丹枫努力抽动尾巴想甩开那奇怪的物,却引来更多相同的东西。
那些东西在衣服外侧打转,其中一条挑开贴着感尾的布料从隙里钻进去,摩挲着尾巴和连接的肤。
尾巴的骨是脊椎骨的延伸,那一条就顺着脊骨的走向往上爬,挤在汗贴在上的衣服和肤中间,是一路爬到后颈,着那里突出的骨节。
相比于现在的温度,它很冰冷,冷得丹枫猛地了一口气,接的地方拼命汲取着传来的低温,让他短暂从热度里缓了过来。
“你是谁?到底想干什么?”
依旧没有得到回应,丹枫只听到下半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对方摸到了腰间的系带上,慢条斯理解开了他之前怎么也解不开的结,腰封被摊开在卧榻上,他像一颗被剥开外的果实,腰腹层叠的衣物被一层一层掀开,暴出来的小腹接到微凉的空气,随呼轻微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