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她从邻国带回来的灵。
孙权俯下,纤薄合度却又暗力量的背脊略微弓起,火红的发梢有汗珠滴落,像是玫瑰花上沁出的清。
“之前就很在意了,我们年龄相仿,为什么要摆出一副姐姐的架势照顾我?知不知你那副样子真的很欠?”
……
“呜……别说了!闭嘴!”
“别、别插了孙权……要死掉了!”
快感与羞愤交织之下,她昏了过去。
几乎崩溃地想要哭喊,她发出他从未听过的甜蜜声音。
那就别叫了啊——!
沉浸在快感中的灵少年缓过神来,很快脸颊像熟透一样升起绯色的霞光,咬着牙像是要证明什么一般把依旧坚的肉棒向那销魂地里了几下,把本就酸的心捣得再次抽搐起来。
灵的红发被汗珠浸,像花一般垂坠着,随着干的动作划出焰火一般的轨迹;他澄澈的眼瞳中充斥着得偿所愿的欢愉,甚至有一丝突破束缚的解脱;随着捣弄越发壮的肉飞速地在被得殷红的小内进进出出,在她几乎神智模糊的时候,听到灵少年故意拖慢语调说:
水划出淫靡的弧线,浸了柔的床被。她与他相连的间隙也未能幸免,随着肉棒不留情面的接连干,温热的汩汩地顺着她颤抖的和他结实的小腹下……
第一次说荤话的少年明显也不够游刃有余,说完后自己的肉棒都在她内兴奋地了;然而她的反应实在让他喜爱,忍不住得寸进尺地贴着她的耳边继续低语。
广陵王梦见了往事。
“呵,我可不会叫你‘姐姐’,因为这不是我想要的位置。”
两人正是投缘的年纪,他又剑术超群,识礼知节,很快就成
被拖着灌的少女明显没有意识到后的少年陷入了初验的震撼之中,只知自己被粘腻的白浆撑到小腹都隐隐鼓起。但是感的还于激烈的高期,她只能恨恨地把脑袋埋进绒被里,用口型暗骂了一句“混”。
他实在像一朵绮丽的野玫瑰。
伴随着“噗叽”一声,肉随着俯的动作狠狠撞上了甬内的感点,下的人猫眼圆睁,不甘心地被送上了高,花急剧缩绞。
只要唤一声“仲谋”,他就会握着骑士剑向她看来,发丝像是次第绽开的红玫瑰花,花叶似的眼瞳转着如同珠一般澄澈的光芒。
她因为他的称呼僵直了一瞬,接着被接踵而至的插弄回了神,的肉棒惩戒在心狠了几下,好让她继续聆听他暧昧的絮语。
“但是这种时候,叫一声也未尝不可。”
“哈、不可以。”
高还未平息,后不知发什么疯的少年又撞起来,少女的脑袋里几乎炸开了多重快感交叠的烟花,极致的快感之下,也顾不得自称,颤着声音求他。
孙权的声音也夹杂了不易察觉的低,情迷意乱之际,也把对她的尊称抛之脑后,“我都听你的话那么久了,为什么不肯乖一点……让我?”
孙权闷哼一声,紧紧抓住她想要逃脱的屁,被本就窄小过分的肉生生得缴了。
视线追随那滴水珠落到下人的颈后,激出她一阵剧烈的颤抖,他贴伏在她耳边说:“这种时刻权怎么停得下来……唔!”
被羞耻感折磨到抓狂的广陵王很想打断后坏心眼的灵,但他也打定主意不让她开口,一旦她的红轻启,饱胀的灵就会把她未出口的话语撞碎。
要对权抱有不切实际的期望啊,殿下。”
“姐姐——你被我了。”
广陵王明显被他极其羞耻的话语刺激,腰肢晃动起来,想要挣扎。然而,长的肉有了,抽插更加顺畅,咕叽咕叽地在狭小抽搐的内捣出羞耻的声响。
彼时她刚继任广陵亲王不久,带着天真与热忱喜爱着每一寸世界,更别提赏心悦目的灵族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