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中的阿尔瓦草草紧了一下快散掉的尾，凑近了镜开始念结束语和最近直播的时间安排，能绝佳的设备甚至能拍清楚还挂在他睫上的泪珠、些微晕开的眼线和绯红的眼尾，推送页其他主播还在辛勤工作，阿尔瓦过早的下播时间引来弹幕一阵哀嚎。

        回笼的理智让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对着冲了两发的主播正是阿尔瓦·洛兹——自己的老师，自己借宿的居所主人，自己人渣父亲的挚友。

        ……了，卢卡没来由的怒火混进去了更多的复杂想法。

        阿尔瓦显然已经习惯了观众们的反应，但还是点答应明天的直播可以玩刺激一点，因为是周末，起准备关掉机时一，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显然今晚的活动已经让他力不支，幸好及时撑住桌子关闭了直播。

        或者说是那个人渣把他变成这样的，卢卡斯阴暗的想，他总不惮于用最坏的方式揣测那个人。

分外熟悉，不可置信的一翻主播资料，虽然宣传照上着口罩也扎了新发型，甚至看起来还有淡妆和美瞳，但明显美瞳的显色度不够，能看出来其下颜色浅淡的金色双眸。

        更重要的是其中一张照片的拍摄地点，正是自己现在所在的这个书房。

        卢卡注意到他的尾还是散了下来，银色的发尾在直播最后出一个引诱般的弧度。

        手机上还开着和阿尔瓦的聊天页面，卢卡问自己点夜宵要不要给他留点吃的，阿尔瓦回答不用，说他自己今晚在实验室不回来。

        正要换个姿势坐的少年一僵，坏了，又了。

        回复时间是11：51，卢卡瞟了一眼还在发出窸窣声响的直播，现在是2：14，而回放进度条显示直播已经持续了快三个小时。

        那些展示页面的照片有不同的发型，发长短跨度也较大，百来张照片有些能看出来是自拍，有些应该是他人拍摄，从第一张到最近一张甚至有形上的差距，背景也各不相同，他那位平时看起来……卢卡斯决定把脑子里高岭之花这样的形容词甩出去，清冷禁的老师从事网黄行业已经相当长一段时间。

        而据卢卡所知，这间房屋在阿尔瓦大学时还不属于他，他和赫尔曼——卢卡更愿意直呼那个人的名字，当时曾一同租住在这里直到毕业，后来巴尔萨克夫妇出事过后的几年，阿尔瓦才将这里买下。

        ——甚至有可能就在自己正坐着的这个椅子上。

        这个认知让卢卡有点热血上，冲完第二发才彻底进入了贤者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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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卡并不太愿意继续往下想，或许是那点隐秘的仰慕心理作祟，他宁愿相信阿尔瓦是别的什么原因，即使是生活所迫也好，也不愿意相信这事和赫尔曼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