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摇晃着想把那刑从中抽离出来,着急之下,花却把那肉刃越吞越深,把张辽都绞得额角青直,扬手打了她的屁一掌:“别乱动……啧!”
说完,他用鎏金的蛇瞳睨了她一眼,扶着她被打红的肉把肉棒往外抽。
紧窄的肉像是要挽留一样裹着他上扬的肉冠,他几乎没忍住再次尽入的冲动,深一口气抽离出来。
他会有那么好心……?
被肉棒抽离,迟疑只维持了一瞬间,被蛇类的两阴吓到慌不择路的小龙向门外踉踉跄跄地跑去。
但是玄黑泛蓝的蛇尾横在了她的面前。
“死孩子,到一半想逃了?”
张辽又好气又好笑的声音自后响起,掐着她的腰往后一扯,她的肉就重新贴上他长的物,他也毫不客气地在她弹的沟之间愤似的狠狠弄几下。
蛇尾再次攀上了她的,划过尾椎骨,抵住瑟缩的后。
之前的水早就把后,因此扩张的过程并不漫长。很快他就抽出蛇尾,扶着两狰狞的肉棒对准她紧窄的入口。
要被两肉棒撑满了。
但张辽显然比她想象得更有耐心,在她后慢条斯理地低咬掉自己的手套,像是在进行某种色情又郑重的仪式。骨节分明的手指,带着磨人的剑茧,抚上她的脸颊,描绘着她的眉眼,最后停留在那对略显青涩、他能够轻松掌控的龙角之上。
龙角被他抓住的时候,她听到他带着笑意说:
“我说过了,花,无路可退。”
然后他重重地贯穿了她。
花与后生生撑到极致,中间的肉几乎被碾成一层薄薄的肉,夹在两长的肉棒之间无助地承受着快速的弄。
“呼,好会夹的小肉……”
他发出满足的喟叹时,她也因为过度的刺激发出低呼。
脑海中炸开了绚烂的焰火。
没法逃脱、没法思考、没法停止迎合。
蛇类与龙的天生契合,在咕唧、咕唧的抽插声中,两直径可观的肉棒齐齐插入,又一起抽离,同频的快速捣弄把肉都搅得成一滩春水,像是熟透的果实,沁出越来越多的蜜汁。
她被他牢牢地抓着龙角干,每次他深凿时都只能避无可避地被圆硕的肉冠撞上酸的心。
她的在激烈的爱中几乎倒下去,于是他更用力地抓着她往肉棒上狠贯,直插得淫水四溅,交合淫靡一片。
“文远叔叔,唔唔……!”
广陵王的呼唤激起了更热烈的捣弄,两肉几乎都可以感受到起的青在甬的包裹下剧烈动。他住她的耳尖,在她耳边蛊惑又肆意地呻,她也因此花绞缩,水涟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