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你要的东西我拿到了。”
白鸦如鬼魅般现shen于高宣的书房,将一份文书扔在桌上。
高宣对他的突然出现早已习以为常,何况他心里也正在挂念出去执行任务的弟弟,见他完成任务返还,才终于放下心来。
“你的手怎么了?”他忽然注意到对方的异状――那只垂在袖子里的手正在滴血,袖口也沾上了点点殷红。
白鸦无chu1躲藏,无奈地抬起手给他看自己的伤口:“没事,一点小伤。”
高宣看着他手腕上约莫三寸长的剑伤,皱眉dao:“等着,我给你包扎一下。”
白鸦垂目看着兄长小心翼翼地为他清洗伤口、上药包扎,不由勾了勾chun。
“好了。”高宣动作娴熟,很快便起shen收了药箱。
白鸦却按住他的手,凑近上去,眨了眨眼。
“怎么?”
“我受伤了,阿兄不安wei一下?”
高宣哑然。自从他们之间tong破了那层窗hu纸,白鸦似乎越来越学会了怎么向他的阿兄撒jiao,享受阿兄对他的偏爱。
那张素来冷肃无情的脸出现了越来越多的生动表情,而这每一次的情绪波动皆是来源于高宣。
高宣扣住对方的后脑勺,在微凉的薄chun上落下一吻。
“满意了?”
“不够。”白鸦噙笑回吻。
他们起初没什么经验,说是吻更像是互啃,如今逐渐摸到了门dao,懂了如何巧妙地勾弄对方的she2、如何yunxi对方口中津ye,撩拨年轻蓬bo的情yu。
这第二个吻持续了好一会儿才分开。高宣nie住对方的下巴阻止他再次亲上来。
“下次不许再伤害自己了。”
白鸦呼xi一滞:“阿兄何时变得这么聪明了。”
“……你小子。”高宣nie了nie他的脸,“这个深度的伤口,在你回来的路上就该止血了。而且你以前从不让我知dao你受伤的事。”
白鸦几乎从不失手,今天自然也没有在任务中受伤。他只是想看阿兄为他紧张的样子,便自己割了一剑。
“那我以后注意。”下次割得深点。
高宣无奈瞪他一眼:“你就忍心让我这么心疼?”
“――你想要的,阿兄都会给你。”
――――――
暗室中,少年的双手被紧缚着吊在梁上,双脚堪堪着地,紧致白皙的肌肤一览无余。
他对面站着的青衣少年一手执鞭,似乎有些摇摆不定。
“阿宸,你确定…?”
“阿兄答应我了。”被以羞耻的姿势缚住的少年不仅毫不瑟缩,反倒显出几分兴奋之色,伸出she2尖期待地tian了tian下chun。
常年混迹于纨绔圈子的高小将军自然听说过有人会在房事中以凌nue为乐,可他向来不能理解束缚和痛感怎么会带来兴奋,万万没想到有一天他会参与其中,对象还是他名义上的弟弟。
但是在说出“阿兄都会给你”之后,他实在很难拒绝白鸦的要求。
他叹了口气,解下自己的发带,蒙在白鸦眼上。毕竟若是被弟弟看着,他更下不了手。
至于遮蔽视线会使得chu2觉更加min感这种事,他目前尚且一无所知。
白鸦眼前陷入一片黑暗,只觉被吊起的手腕被绳子磨得发热发yang,似乎能感觉到阿兄的视线落在他赤luo的肌肤上,光是这么想想,便有一gu酥麻的热意涌向下腹。
只是对方迟迟没有动作,他有些不安地唤dao:“阿兄?”
“啪!”
回应他的是一记鞭子,白鸦吃痛闷哼一声。
“闭嘴。”高宣沉声训斥dao。
刚才一下打歪了,只打中了手臂,他转了转手腕,又挥出一鞭,在少年白皙xiong膛上落下一dao红痕。
和作为刑ju的鞭子不同,他现在所用的特制pi鞭鞭梢宽扁,没有那么容易打破pi肉,却只要轻轻一挥便能发出破空之声,可说是雷声大雨点小,以供房中之乐,再合适不过。
每落下一鞭,白鸦shen前的肉jing2便翘起一分,当鞭痕自上而下来到白nen的tuigen,一直没叫出声的少年hou咙里发出一声难抑的呻yin,翘起的前端甚至吐出一gu清ye。
高宣将这变化收入眼底,不知不觉间连他自己都有些兴奋起来。
他摆动手腕,这回赤红鞭梢jing1准地落在tuigen,又惹得白鸦浑shen一颤。
“喜欢这里?”
“哈啊……阿兄……”
“啪――”这一鞭却落在锁骨上。
“不许叫阿兄。”
所幸白鸦蒙着眼,看不见高宣被这一声“阿兄”叫得脸腾地一下红了。
――用如此低劣淫乱的伎俩玩弄自己的弟弟,看着他吃痛的模样反而产生了兴奋,哪有这样的兄长?
“唔…主人?”白鸦试探着开口。不过就算答错,高宣施与的惩罚也与奖励无异。
高宣不语,似乎是默认了这个称呼。
“哈啊…主人……再打打这里…”白鸦双手被束缚,只能扭动腰肢调整姿势,将双tui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