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等长好了再碰。”
“恩将仇报,你是狗吗?”
白鸦点了点,素白的脸上虽然还是没什么表情,但高宣看得出他心情很好。
白鸦听话地收了手。
少年一只手按在高宣右上,手心感坚实又带着柔韧,那颗肉褐色的粒被他手掌按得起来,随后便被夹在指尖搓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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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在哥哥上打下的锁,是独属于他的烙印。
这场床事开始以来,他上又多了好些痕迹,比起他留在白鸦上的吻痕,他自己上可以堪称惨烈。既有出来的淤红,又有交错的齿痕,有些旧痕刚开始淡去,便又叠上了新的。
“嗯、啊…!”白鸦被他撞得整个人往上窜了两寸,又被人掐着腰拖回去撞向肉刃。他语气带着些犹豫:“可是…小狗想标记自己的领地。”
“满意了?”
哪怕日后将那金环取下,也会留下痕迹吧?
一刻钟后,高宣看着自己右上多出的锃亮金环,反思了一下自己是不是有点太纵着白鸦了。
高宣眼神微暗,又抽插了几次便抿着在热的里了出来。
其他承诺也是一样。
“你想怎么标记?”高宣动作稍缓,白鸦鲜少向他索求什么。
这点痛倒不算什么,高宣好笑地掐住白鸦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少年的虎牙尖利得很,他将拇指指腹按在那牙尖上磨了磨。
少年试着碰了碰刚才亲手穿上的金环,就被攥住了手腕。
的深深牙印,他尝到嘴里的血腥味,立讨好般伸出轻轻那伤口。
“若是实在不舒服,阿兄还是摘了吧?”
“乱咬人的小狗可是要挨罚的。”他本就还着,这下被勾得再次腰大开大合地干起来。他俩力都极好,只一次自然是不够的。
高宣欺再次将人压回床上,他俩刚才临时起意要穿环的时候都没有穿上衣服,他看着刚才进白鸦里的水出来浸了一小片床单,早就按捺不住。
他刚答应,这小子就不知从哪摸出一套打环的,显然是蓄谋已久。
“哪有,阿兄知我最忠心不过了。”白鸦故作委屈地抬眼看他,手指轻轻挠过高宣前,叫他心不已。
“无妨,答应你了就不会食言。”
“想给阿兄打个环。”白鸦伸出在发的粒上了,鲜红的尖在浅褐色肤上留下一晦暗水痕,骨地勾引。
男人的也是感之,高宣被他挑拨得闷哼一声,更了。
白鸦仰着看向哥哥。鼓胀饱满的小麦色肌上落下几或深或浅的吻痕,微立的上则挂着一枚致黄金环,在昏黄烛火下映出一轮暗金光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