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被冤家看见自己的狼狈模样,赵颐下意识夹了夹,试图抬手遮挡一番,却是徒劳。
“阿姐…你、你和高宣,平时玩得这么……”
己掌控的地盘,还是想到了接下来的旖旎,那张素来端庄持重的芙蓉面上浮现一丝轻佻笑意。
那可怜堵了太久,抖了抖才断断续续吐出些许浊来。高宣见状难得好心地帮了他一把,了底下涨袋,总算叫那红出一白线来。
“好。”
前得不到放松,后的快感又紧咬着他不放,青年的低都带上了一丝哭腔,迫不得已求助于旁观了这一切的另一人:“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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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颐弟连控制自己都不好,得要阿姐来好好教你。”
高宣回到家,听说赵颐来了,又见自家夫人的贴侍女远远守在小院门口,心下了然。
高宣侧过打量赵颐,便瞧见他间垂着的桃红缎带,俯下去仔细看,才发现那昂立的紧贴着小腹,却被一绳紧紧箍住,不得排解。
【庳车舆贵公主,香衫细豪家郎】
高宣俯下,故意在他耳边:“小舅子,叫声姐夫听听?”
赵颐看见姐姐手中的东西,吞了口唾沫,不寒而栗地往后缩了缩。
本以为两人会在云栖房中,却在经过自己卧房时听见了压抑的细碎声,他脚步一滞,旋即推开房门走进内室。
高大青年在她面前却显得弱小无助,抿着涨红了脸,不知如何解释自己的失态,只能被动地被她推着一步步向后退去,直到小碰着了床沿,整个人顺势倒了下去。
“夫君辛苦了。”赵云栖手上动作稍缓,只扬起脸来与丈夫交换了一个吻,红泽,艳若牡丹。
“你们倒是会挑地方。”
“!”赵颐红着眼眶狠狠瞪他一眼,抵死不从。
赵颐闷哼一声,嫣色从耳爬上脸颊。
前段日子太忙,他许久未曾排解,如今被灵巧的手悉心服侍,鼻间又嗅得令他安心的熟悉香气,竟是没过多久就了出来。
云栖令他褪去衣裳,自己转在床暗格中拿出一只致木匣,从中取出一支玉势来。女子纤细小巧的手握着那柄雕刻着凹凸螺纹、长可怖的淫,显得格格不入又下极了。
他的夫人衣裳发髻一丝未乱,端庄依旧,而床榻上跪伏着的青年却未着寸缕,一白皙肉泛着粉红,双膝分得极开,间风光一览无遗。脂红肉紧紧咬着墨玉所制的阳,那长可怖的玩意儿已经被尽数吞入,仅出末端的圆环被勾在女子纤指上,深深浅浅地进出。
赵颐来不及思考高宣怎么如此好说话,被松开束缚的肉前端溢出些前来,只消稍加刺激就能彻底释放,哪怕那刺激是来自高宣的手,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腰,正要迎接延迟许久的快感,却又被人用指腹生生堵住了铃口。
“呃,高宣上要回来了。”算算时间,官署应当快要放衙了。
“唔,嗯――不行了”赵颐弓着子想要逃开这快感,一张脸涨得通红,“高宣,帮我解开――算我求你!”
若不是命子还被攥在人手里,他恨不得转在高宣上咬下块肉来。
明知人憋得难受,他还坏心眼地将涨得紫红的肉包入自己掌心,用力动两下。
“未得我的允许,颐弟就了?”赵云栖掐了掐手中半下来的,感受到对方浑一僵,“真是不乖。”
“――高宣!!”
高过后的青年大口着气,刚才就颤抖不已的双终于支撑不住重,在被衾上,被压在下的端仍在缓缓往外出,像是被玩坏了一般。
她又取了一缎带,在弟弟疲下来的缠绕数周,打了个结。
“他回来就一起,又不是没试过。”她伸手捧起弟弟的脸,葱白纤指轻抚他的。“你怕他?”
“我与他自然用不着这个――这是特意为你准备的呀。”
“谁怕他!”他几乎是脱口而出地反驳。
但想起上次“一起”的经历,赵颐有点退缩,小声央求:“阿姐,我、我今日不大舒服…”
看着姐姐明艳的笑靥,赵颐一阵发麻,可深又似乎泛起一阵有别于恐惧的颤栗。
“是么,那阿姐让你好好舒服~”赵云栖笑意盈盈,纤纤素手隔着衣服准确掐住男人的,另一手顺着腹一路向下,握住了他尚于沉睡中的望。
总不能把人欺负得太狠了。夫妻俩交换了一个眼神,便默契地一个松开禁锢,一个将玉势抵上感点狠狠碾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