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北抿抿嘴,眼看深津醉得不行,也只能他付钱了。
干,为什么深津看起来像是全写满了「快去上他」?害他那此刻在子里憋着的小兄弟好难受……
付完以后他才发现,深津喝的酒居然一下子花了他近一周的工资,让只喝到了半杯啤酒的泽北觉得分外冤枉。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深津进了后座,泽北一边气一边汗,眼睛却注意到了深津因为别扭的躺姿,而使得他穿的海蓝色蓬蓬裙有一边几乎上掀到了他的大,让泽北缓缓地吁出一口气后不自觉地咽了咽唾沫。
泽北站在床尾,看着躺在他的大床上毫无防备的深津。
扶着深津往外走,进入了停车场后泽北才安心地吐槽:“太过分了,不请我喝酒就算了,居然还要我给你买单……到底怎么人学长的……不是前辈也是长吧,好意思喝下属买的酒?就这么想被陌生人捡走吗?明明比我矮,怎么这么沉……要不是我,别人都扛不动你吧……哎哟手臂好酸,你倒是动一下啊……重死了……”
“喂,你没事吧?前辈、咳,深津……?”泽北给自己打气,他才不怕深津听到自己叫他的名字。见到自己应该无地自容的人是深津才对,自己只是不再叫他尊称了,这是他应得的惩罚!完全不需要觉得怂!
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安稳地闭着眼的深津,泽北的眼睛自动聚焦到了他玫瑰色的嘴上。
似乎是为了和他的新裙子搭,今天的深津带了一大波浪的中长发,整个人有中世纪的异国风情。短裙的款式略显夸张,分离式的上衣是一件热辣的长款无袖,领口有几颗纽扣,下摆还特意加上了象征战损风的宝石点缀,脖子上了一条达成小型爱心结的淡蓝色丝绸绣带,手上着长至手肘的白色手套。要是上再个皇冠,活脱脱一个优雅却消沉的公主,正在黑夜中绮旎的酒吧内,亟需旁人的安抚和关心,忧郁又沉静的气质绝对是没有男人逃得过的必杀搭。
泽北了嘴,在自己出错误的举动前连忙急急摇,关上了车门,自己坐进了驾驶席。
三周前的经历在泽北的脑中闪过,他把充满阴影的回忆挥开,心:上次是他大意了,这次深津都醉成这样了,肯定不能再把他怎么样了。呸,他不把深津怎么样就不错了,没错,这正是他报复回来的大好时机!
地冲了过去,一当先地搂住了深津的腰宣誓所有权,用眼神退了其他人后才暗自松了一口气,这才低看向安静地靠在他前的深津。
没回答的深津闭着眼睛,呼出的热气中带着一烈的酒味,把泽北熏得眉一皱。
“……你不会是为了经常出来钓人才坚持锻炼的吧……?明明以前还总带着我们逃训来着……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色胚……哼,看我有机会告不告诉以前的队友们,让他们好好看清你的真面目!”
泽北惩罚地了深津的腰,发现那里一丝赘肉都没有,摸起来手感还怪好的。
酒保笑眯眯地移了过来,把酒单放在了吧台上。“谢谢惠顾。”
真是的,不能喝就别喝这么多……要是被人捡尸了该怎么办?!一点都不会照顾自己……
说起来,他知了深津的尝起来是什么味,却不知他亲起来会是什么样子……总感觉好像会是香香的……的……
泽北一边在心底规劝自己,一边又了嘴,发动车子时忍不住又往后朝深津的大瞄了眼,咙不受控制地动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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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泽北荣治!你振作一点!你并不想亲他好吗!?他可是个男人!他是超坏心的深津一成!别再上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