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
祁煜瞠大的双眼盈不住情动的眼泪,珍珠不停落,原先扣在沙发背上的手痉挛着搭到陆凌朝抱着他的手臂上。
“祁煜,给我生几条像你一样漂亮的小鱼好不好?”陆凌朝调笑般地将掌心贴到他下腹,着气在他颈侧亲吻着,下的动作却没有一刻停止。
“呜...啊...啊啊...嗬呃......”
祁煜胡乱摇着,下的被手掌托住,内腔感的肉被反复碾过开。明明已经被快感得几近昏厥,却仍是下意识地塌下腰,打着颤翘起后迎合后剧烈地干。
“唔...”
陆凌朝咬着下,腰狠狠一撞,开肉环,肉枪的冠逐渐变大,牢牢堵住口,瞬间成结。
浊一一进腔,祁煜下腹骤然一热,肚子里被灌得满满当当,还未消退的结让灌进去的没有一滴漏出。
无人造访过的腔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折磨,钝痛中夹杂着灭的快意,祁煜连呻都来不及发出一声便骤然失去了意识。
陆凌朝回过神来才发现怀里的人地垂着脑袋,连忙将退了出来,一把接住倒的人搂在怀里。
“祁煜?醒醒,你还好吗?”
陆凌朝托着他脑袋枕到自己肩上,没有消减半分的信香预示着这次易感期还未结束。但人都晕过去了,她再怎么禽兽也不能按着他再来一次吧?
“果然搞艺术的子都不行,看来以后得抓着他一起去训练室了。”陆凌朝摇了摇,一把将人抱了起来往卧室走。
被开的口一时半会合不上,浊白的顺着滴落。陆凌朝也没发觉,直到将人放到床上才发现他屁一片。
“......”
陆凌朝了口气,扯过被子给他盖上,认命地走出房间,捡起丢在地上的衣服草草披上。
陆凌朝找了布出来,蹲在地上一边拭溅落的痕迹,一边拿着小布袋捡起满地的珍珠。
捡着捡着她突然笑出了声,原来人鱼的眼泪真的会变成珍珠啊。别的人鱼她不知,但是祁煜的珍珠每一颗都十分的圆,淡淡的紫色中还有一抹微不可查的蓝,阳光下竟是还有层火焰般的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