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了后,陆凌朝失笑着摇了摇tou,压下难耐,直起shen将他轻轻推倒回床上,顺手将人翻了个面。
接着倾shen覆到他背上,撩开他后颈的碎发,陆凌朝凑上前嗅了嗅xiantichu1的信香,片刻后有些无奈地rou了rou祁煜后腰,歉意dao:“嗯...坏消息,你的易感期还没过,暂时去不了展会。好消息,我尽量轻点。”
没了不停歇的快感,祁煜chuan过了气,趴着缓了半天,刚回过神就听见陆凌朝的话,顿时眼前一黑,恨恨地捶了两下床垫,侧过脸讨好地看向shen后的人:“我们去展会吧,我pei合,作为画作创作者我怎么能不在场你说是不是...呜...回来再继续好不好...”
“不好,你的易感期没过,展会上鱼龙混杂的,你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失去理智吗。作为你的保镖,我得对你的shenti负责。”陆凌朝笑了一声,知dao他在闹,便pei合着演,义正言辞地拒绝他的提议。
“唉...那来吧,一个好的雇主是不会让他的保镖为难的。”祁煜沉沉叹了口气,将脑袋埋进了臂弯。
明明浑shen都散发着求欢的信号,嘴里还一副不情不愿的语气。
陆凌朝脸上笑意更甚,直起shen抓了个ruan枕sai到祁煜面前,握住他腰将他下半shen提起来跪在床上,xingqi抵着xue口长驱直入。
陆凌朝说轻点就真的轻点,又轻又缓地抽送着,抵到腔口又缓缓退出。
“嗯...唔...”
快感不再剧烈到让人崩溃,绵绵不断地涌向全shen,只是适应了被凶狠贯穿cao1到最深chu1的shenti显然不满足于如此轻柔的情事,这样温和的抽送不但没有使情yu满足半分,反而将压抑在深chu1的难耐都勾了出来。
堆积的快意好似即将高chao,却怎么都到不了ding峰。
一时间竟不知是ti谅还是折磨。
祁煜难受得眼尾都烧红了,低低哼了几声,咬着chun犹豫半晌,在下一次抵入时猛地往后一送,xingqi猝不及防cao1进了腔口。
“呃...!”
熟悉的快意炸开,翻腾着奔向四肢百骸,快感如涨chao一般向他袭来,像海上的浪一般将他推到了岸边,最终搁浅在浅滩上。
“嗯?不是要我温柔一点吗?”陆凌朝看着突然闷哼一声,接着便ruan下腰半晌没动静的人,有些不解地托住他下腹问到。
祁煜眼前的黑暗褪去,睁开重新聚焦的双眼就听见陆凌朝询问,急促地chuan了几口气后耳朵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闷声闷气dao:“这样...不舒服,还是按你的来吧...”
陆凌朝默了默,深深xi了几口气才压下抑制不住的笑意。
她可不敢笑出来,恼羞成怒的人鱼还是ting可怕的。
“这次可是你自己说的哦,回tou可不能说我欺负你。”
不等祁煜回应,陆凌朝捞起他ruan下的腰,一下接着一下,又深又重地干进内zhidao。
“唔...呃嗯...”
被温柔折磨了半天的shenti终于得到了满足,祁煜撑在床上的双手死死揪着shen下的床单,随着shen后的ding撞不停耸动着,猛地抓紧又缓缓松开,细碎的呻yin闷在ruan枕里,只从feng隙中漏出了几声。
guntang的xingqi深深撞进内腔,抵着min感的腔dao狠狠碾过痉挛的ruan肉,来回不停地cao1弄挤压,将勉力han着xingqi的ruanxue捣出甜蜜的汁水来。
平整的床单被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扯得皱成一团,褶皱中隐约可见许多饱满漂亮的珍珠。
陆凌朝一边剧烈地耸动着,不停歇地干着shen下的人,一边俯下shen腾出一只手将珍珠拢到一旁。
“你...啊!你...你又...哈、啊啊...不许...呃啊...!”祁煜察觉不对,挣扎着从ruan枕中抬起脸,颤着手试图阻止陆凌朝收集珍珠的动作。
陆凌朝见他要来抢珍珠,腰下重重一沉,xingqi猛地cao1进gong口,闯进窄小的gong腔狠捣了几下。那试图阻止她的手便完全失了力气,半dao便重新攥住了床单。
“啊啊——!呃、呃啊...!轻点...呜啊!啊...啊啊...轻一点...啊...轻一点...”
被ding得不断起伏的小腹阵阵抽搐,祁煜绷着腰弓起了shen,沙哑的求饶声骤然ba高,床单上蓦然多了一滩珍珠。
传说利莫里亚人有着世界上最动听的嗓音,从前陆凌朝觉得这不过只是传说。但自从认识祁煜后,她才觉得故事来源于生活,利莫里亚人的确有着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即便是尖利到有些破碎的呻yin也好听得不行。
“一会儿要重一会儿要轻的,早知dao你事这么多当初就不接你这单了。”
向上弓起的腰背贴进陆凌朝怀中,陆凌朝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