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无声息的,一颗澄澈的水珠划过眼尾进鬓角里了。
这简直像是一声叹息了。
……啊,好像就连嗣这个名字都是他的上司给他起的。
那些本以为早已忘却的记忆此刻如水般回溯,弦月嗣自嘲地闭上眼睛。
“唔,嗯呜…zero——啊哈——”他抽噎着喊他,声音断断续续,饱和着堪称媚的呻。
如果系统还在,此刻大概会小声在他脑袋里念叨了——谁能想到,不是降谷零回想起来曾一遍一遍回溯的记忆……而是未来被救赎过的攻略对象重生附在刚刚结束了一半卧底工作的降谷零上啊。
依稀记得他原本是没有姓的,来了这里才为了居住出行方便随意选了什么姓。
“……对不起。”他无措地低垂着,修长有力的手指还按着弦月嗣手背的胶布,“…我,哈——”他哽咽着咽下一声泣音。
和我刚被扔到这个世界的那个晚上一样。
“哈——呜嗯——”弦月嗣上靠在病床床,手背捂着自己的嘴,溢出破碎的息。眼前的景色有些朦胧,他下意识伸手拽住下的金发,降谷零顺从地将他的阴深深进深。
一个苦涩的吻。
我后悔了。
他的在降谷零口中了两下,降谷零就伏低了子,紧实的肌肉绷紧,肩背宽阔。白浊的出来的时候降谷零没反应过来,叫微凉的呛了个正着,他慌忙退出来,还要小心注意自己的牙齿没有磕到弦月嗣。
弦月嗣疲惫的微笑,眼尾舒展开来,平添几分柔虚假的情感,他歪看向低着的降谷零,柔的金发垂下来,看不清他的神色。
他的姓氏将永远提醒他回不去家的事实。
他们齿相接,降谷零热切又激烈地勾他的尖,小狗一样缠缠绵绵地用去碰他的嘴和牙齿,弦月嗣被亲的不过气,恼怒地用尖牙狠狠在他尖来了小口,降谷零也不往回缩,就着愈发烈的血腥气绕着他尖轻轻的咬。
“……”
… 在贫民窟的孤儿院里的无父无母的孩子怎么会有自己的姓。
无非就是系统自毁扰乱世界线,让本不该有记忆存留的世界土著记得不该记得的事一类。他想。
他剧烈的呛咳,白浊的粘在嘴角,被他仔细地用手指挑下来,猩红的尖在弦月嗣的视线下卷走那点。
“嗣——”他执着的哀哀地叫他名字,嗓子大抵是刚才过于剧烈有些挫伤,此时发出的声音有点嘶哑,他手抚上弦月嗣单薄的腰背,不再言语。
“要吗?”
今天是上弦月啊。
……
降谷零终于放过了他红的,的吻一路向下,从瘦削的肩到平坦的小腹,他用鼻尖碰碰他间的,张口用面将半立的卷进嗓子里。
所以说很无聊啊。弦月嗣开始难过起来,激烈的情绪四冲撞找不到离开的出口,眼下柔的肤就又被涩意出一片艳艳的红。
炙热的柔的口腔紧密地裹着胀大的,不断抽搐收缩的嘬感的,蓬的快感火苗一样吞噬了弦月嗣的理智,他爽的呜呜咽咽,高高往后仰着,那双雾霭样的蓝眼睛里盛了破碎的水光,泪水扑簌簌往下掉,又被温蒸腾掉。
仓惶的鸟儿需要一个暂时的栖之所。
这副的后面还是第一次呢,降谷零低垂着给弦月嗣口交,已经细微地颤抖起来。
他不期然想到。
“吧,zero。”
深深嵌进嗓子里,降谷零生理地干呕起来,明明令人痛苦的事却因着弦月嗣的存在而从尾椎蔓延出隐秘的快感。
他向降谷零展脆弱修长的白皙脖颈,嘴角的微笑却染上扭曲的恶意。
最后弦月嗣还是皱着眉推开沉重的悲伤大金,长时间的呼不畅让他苍白的脸颊染上了层层叠叠的鲜活的粉色,他抬手过红的,半眯着眼睛看向降谷零。
“…吧。”
弦月嗣沉默着没有回话,扭去看窗外的月亮。
脖颈埋着的额,弦月嗣抬手扒拉降谷零,在他抬脸注视他时闭着眼睛低轻轻撞过去。
“……你也…啊。”他张口,气轻轻冲破齿间,化进空气里。到现在,弦月嗣已经大概明白怎么回事了。
不知什么时候他们又吻在一起,降谷零闭着眼睛,气势汹汹的亲过来,在口腔里搅动出粘腻的水声,多余的唾从嘴角溢出,在下颌拉成一条银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