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呢?这个时候要是坦白hey pal你害怕的时候屁会夹得更紧,会被无差别穿吧!但丁心虚地了,拇指摸着阿拉斯托呻时动的结。尽恶魔因恐惧和痛苦剧烈地颤抖着,他被撑到极限的口绞着恶魔猎人,不知餍足地,卡得但丁抽送都有点困难,幸好恶魔出的淫足够,不至于在摩中感到疼痛――仅仅对插入者而言。最好别让阿拉斯托太舒服,这家伙会得意忘形。
他抚摸阿拉斯托的会阴,指腹抹开恶魔的淫。
神父咬着衣袖,没能制止断断续续的呻声漏出来。他确实能够承受那么一两个雄或雌与他交合――前提对象不是斯巴达之子。究竟是活在魔界的游魂太过阴冷还是但丁这个杂种真的本就如此。他得承认似乎要烧穿子的温度让他前所未有地兴奋,比疼痛还要兴奋。但丁还没认真起来,硕大的蹭过感点的时候就让阿拉斯托呜咽着了。因为高收紧的很舒服,但丁愉快地喟叹。
“开出你的条件。”阿拉斯托艰难地吐出字句。“你要杀我不必如此大费周章。”
阿拉斯托啧了一声:“别对你的工评论足,我认你为主人的时候可没答应额外服务。”
“好啦,你已经被我净化了。”但丁放开他,笑着拍拍手。他想说明明你也是恶魔,但是失去意识。
“稍微有点让我失望啊,我的朋友。”
“我没有……我没有伤害……哈啊……任何人类。”阿拉斯托快而浅地息换气,尽量让自己说得更畅。毕竟往他屁里送的家伙没停。“我不会对你说谎。”
“注意音量。”恶魔猎人语气轻佻,手从阿拉斯托的脸上到咙。虽然只是覆盖在脖子上,他仍感受到巨大的威胁。
阿拉斯托呼一窒,瞳孔凝缩成线,下意识想要挣脱,却被但丁捉住手腕越过,用无法撼动的力量摁在墙上,他的阴狠狠钉进恶魔的内。
“还没想好呢,首先我要在里面。”但丁宣布。恶魔猎人放开阿拉斯托的咽,去摸他的阴。本来还想会不会因此下去结果非但没有还断断续续出前――居然爽得很啊,我的技术是不是太好了?但丁贴心地加快速度,帮助他忠诚的朋友顺利,并且在对方双发差点跪下去的时候揽起来,以面对着但丁双敞开的姿势被架在墙上。神父因为过载的快感恍惚片刻,而后不快地掀开垂在上的长袍搭在膝盖,方便男人用生干他的时候不受干扰。半魔人因此可以插得更深。纯血恶魔的耐受很好,但丁可以不那么爱惜地使用阿拉斯托,正如他随手就把雷剑扔到木偶的脑袋上一样。
担心被别人发现,但丁苦恼地以虎口起他的下颚。“我还以为你早就忘了这回事。既然如此,我有权力支你的命运吧?”
“我没有杀人!”阿拉斯托慌张地喊起来,被但丁另一只手捂住嘴。
“这里唯一的恶魔只有你了吧?如果放走的话我不好交差,你也知我已经穷得要卖魔啦。”但丁边说边收紧了卡在他脖颈的手。
阿拉斯托在被内的时候高,被捂住嘴也没能抑制住濒死般的惨叫。他条件反后仰,被但丁压在墙上控制住,直到恶魔猎人注完自己的。
“你不能这样!你是我的主人!”阿拉斯托失态地咆哮,他弓起,却不敢作出实质的反抗,斯巴达之子的力量是压倒的,他不想自取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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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神很好,但丁没等他不应期过去重新开始。但丁扶着他的后腰,按着自己的节奏行动,语气轻松:“不过我也不是为了找你才来的。这次是因为委托,要求我杀死潜伏在教堂里的恶魔。你有什么绪吗,Pa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