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太记仇了吧,我现在还在努力给你补魔欸。”
“还以为你是喜欢我呢,原来只想要Devil may cry的岗位……”但丁故作伤心。
“我又不是……呃……啊啊……”
“太多了?你不是说饿得很吗。”但丁摸着他腹紧实的肌肉,又往他腔了。
“哎呀……你这家伙。不是说了我再血的话就要休克了嘛。”但丁故意装出很疼的样子哼哼。阿拉斯托充耳不闻,贪婪地吞咽着饱魔力的甜腥血,想要填满自己被圣水侵蚀的空壳,但是远远未到足够的时候,才了一点就被恶魔猎人用虎口着脑门推开,阿拉斯托抓住他的手甩到一边,想再度咬开正在愈合的伤口时被但丁按倒在床上。他恋恋不舍地掉边蹭上的血迹。
“别生气嘛,我会好好净化你的的。”但丁笑着抬起他的双,“你还想回去吗?如果不想,我可以告诉他们你已经死了。”
“没劲。”阿拉斯托嘁了一声,撑着床调整了一下姿势躺好。他现在累得很,随便但丁摆弄自己。
本质是恶魔的圣职者因为这羞辱般的荤话感到恼火,但现在他既无力反抗又在激烈的进攻中无法说出连贯的话语。他抬起,息片刻,食指勾下恶魔猎人的衣服高领,往鲜活漂亮的脖颈狠狠咬下。
虽然很清楚被役的恶魔会渴求主人的魔力补充,但丁还是继续说:“夸奖我吧,神父大人,我帮您把这下的恶魔教训得向我求饶呢。”
“你昏迷的时候我可是喂了你不少血,忘恩负义啊。”但丁遗憾地摇摇,抓住对方分开的膝盖,大开大合地在渴望着满足的里抽送。不用担心他虚弱的倒下去,恶魔猎人由着自己的心意干得快而急。“我不出来还不是你技术太差劲了。没抓住好好表现的机会呢,pal。”
但丁察觉到他似乎有些失落,拇指压着他的下巴,低交换一个粘腻的吻。“我又没赶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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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斯托语气里有些不满:“你答应给我补魔的。”
缓了好一会阿拉斯托才结结巴巴地问:“你、呃,进来了?有点太多了……”
“你有这么好心?”阿拉斯托不能会其中所谓的浪漫义,只是因为渡过来的里有着微弱魔力而咂咂嘴。
他去得很快,因为被限制只能干高,绵长的快感折磨得他失了神,双夹紧了但丁的腰轻轻抽搐。但是还不够,恶魔猎人在不应期抗拒着侵犯的内更鲁地碾着前列进更深的地方。在纯粹的疼痛后残酷的快感压倒了阿拉斯托最后的神智,嘶哑地呻着。但丁被他绞得舒服,爽快地灌进神父缺乏魔力的内。
“神父先生能吃得下那么多,却碰不了一滴圣水……真是的。”
“我没说不是。”阿拉斯托疲惫地叹了口气,“不过我也不对回到你边抱什么希望了。虽然你救我只是因为你弱的人,而且拿了信徒的委托金……至少你让我活下来了。”
“这也算记仇吗?我还没把你倒卖我的事拿出来说。”阿拉斯托眨眨眼。“说真的,在发生这么多事之后你还没被我杀掉,你不该质疑我对你的喜爱。”
但丁缓慢地进出着,刚释放了一轮他也不急着再开始,慢吞吞地搅动被灌满的后,轻微的刺激让他再次起。只是对于阿拉斯托来说刚熬过去的冲动又开始折磨着他的意志。
但丁无奈地笑了笑,觉得要是这个时候说出事实是你没能力杀掉我好像会惹阿拉斯托生气,在床上说话得有分寸,我可不是不通人的恶魔……四舍五入现在可是在表白呢。他躺在阿拉斯托侧,伸手了他的后颈。“我忠诚的搭档……我会好好奖励你的。”
神父没有愤怒地反驳,而是咬着移开了视线望着天花板。他心虚的模样好猜过,让但丁笑得更开心。
上,承受着但丁发的肉。
“就算我想,他们也不会再相信被恶魔附过的神父吧。”他的眼睛里出迷惘的情绪,“……不过事发突然,我还没准备好之后要去哪里。”
“准你在事务所休息而已,没让你回来上班。”
“我要消化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