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那么说过。”
“你启发我了。”但丁从善如地出肉棒,一直退到只剩埋在其中,然后一到底。
阿拉斯托一本正经回答:“我只是为你服务。”
“……你这该死的……斯巴达养的家伙。”
“……我也没说过这个。”阿拉斯托在墙后叹了口气。
“你不是总抱怨我补充给你的魔力太少了吗……说不定会有很多饥渴难耐的恶魔喜欢你呢?它们会替我喂饱你的。”但丁说着退后一步,让自己的生离开阿拉斯托的肤。
“妈的。”但丁小声咕哝一句脏话,重新了进去。跟魔玩情趣真的没劲。
“开什么玩笑?”阿拉斯托的音量陡然提高。但丁看着他发的双够到地面试图站直时还趔趄了一下觉得有点好笑。
“你……呃……”
但丁故意抓着他的腰抬高,让恶魔能被进入得更深的同时脚尖够不到地面,只能把主人的当作自己下肢的支撑。至于恶魔猎人是在什么角度什么位置能以这样的姿势把阴放进来就不得而知了。
“那就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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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你以为你的生也能String?别一下进得这么深。”
但丁把那玩意重新挤进恶魔的,对方明显颤抖了一下。他抵在红的口轻轻磨蹭。“想现在结束,还是让我继续干你?”
“爽到了吗,Sweet Baby?”
“别那么。我会杀了你的。”
“可是你好像很讨厌被斯巴达之子嘛。”
“赶紧解决。”阿拉斯托敲了敲墙面促他,可惜毫无用。但丁随着自己喜欢胡乱抽送着,他并不那么着急理。
而且他的告解室至少有可以支撑的桌椅,这半截突兀的墙垣什么额外的着力点都没有。只能用手肘在墙上支撑起上半,不然倒挂在那血倒到脑袋缺氧难受。阿拉斯托真的不想维持人类形态,迫于但丁的强制命令不敢肆意妄为,在心里默默又记下一笔。其实阿拉斯托不是那么介意给但丁提供方面的服务来换取斯巴达之子的魔力,但是对于主人喜欢过分复杂的补魔方式还是充满困惑。他作为一把剑在鞘里或者在武架之类的地方休息不是很正常吗!但丁也不是一天知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插在墙上。想来想去阿拉斯托也没觉得自己错什么,而但丁这么又必然有他的理由,搞不懂。
像阿拉斯托能从持剑的力度和动作判断主人的状态一样,即使看不到表情,但丁也能看出来阿拉斯托被到什么程度了。在这种情况让他相当不安,而现在自己完全主导着事的节奏。恶魔猎人大开大合地弄,内地越发殷勤,他出来都有些困难。他不再继续抓着对方的腰,卡在阿拉斯托的随意蹭了蹭,本能还在留恋着被肉包裹的快感,嘴上却说:“我把你就这样留在这里吧?反正叛逆也够我用了。”
窗口的另一边,然后反剪他的双手摁在背后,为了让可能会进来的信徒无论从哪边都能发现神父正在挨。就算是他的主场,阿拉斯托压没心思下去,从到尾一直紧张地听着外面的动静生怕被发现。以那种姿势在那个位置会浑都疼,弄完了发现肋骨下面被撞出一小块淤青,衣服也被蹭得不成样子。但丁倒是很满意,他说阿拉斯托高度紧张的时候反应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