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过，说是比花市上卖的品相还好，在妄图折下几只带走时被蒋曼阴森的目光吓跑了。在阳光温的绿中睁眼，视线里一蹦一的以前只有乖宝，现在还多了一只比乖宝大两三倍的金色影。

        “云天，乖宝，接着——”

        两个小动物接住蒋曼扔来的小球，在草地上用爪子拨来拨去。乖宝随主人的灵，也快乐地接纳了这位新的家庭成员。蒋曼习惯称呼狮子状态的李潇潇“云天”，和“乖宝”还有自己的名字总觉得有同工异曲的缘分感。黑白小犬和黄金大猫在草地上翻，云天大概也知乖宝不同于自己，从不敢同它玩扑撕咬的游戏，任由乖宝在自己上拱来拱去，最终被蒋曼制止。她招手，乖宝和云天乖乖走过来。乖宝躺在蒋曼边，又在撒了，这是让蒋曼她肚子的信号，蒋曼便在乖宝茸茸的肚子上摸呀摸。云天盯着这动作眨眼，“你也想要吗？”

        蒋曼笑笑，云天慢吞吞地躺下，有些不好意思似的。狮子的表被不像犬类，除了密的鬃就只有短短茸茸的一层，蒋曼细细地抚摸着，品味猫狗与狮子的差异，云天突然一下变为人的模样，变成李潇潇躺在草地上，蒋曼的手还搭在她的肚子。李潇潇有些腼腆地说：“摸摸，舒服。想...还想。”

        偶尔，也会变成人形和蒋曼一起上街。李潇潇在蒋曼的照顾下逐渐开朗健康，维持人类模样也稳定了不少，现在还会主动提要求了，除了小家伙们玩的小球，上回居然要蒋曼给他买大便模样的套...“这个是，巧克力，电视上说的。”“不要乱看电视！”

        李潇潇确实有在乱看电视，蒋曼想起那次，不禁脸红了一瞬。

        她和李潇潇正在沙发上看电视。李潇潇不太习惯穿衣，蒋曼也难以忍受家中时常出现一位赤的成年男，看着李潇潇懊恼地将睡套在脑袋上，索依旧让他只着一件宽大的实验服。少年蜷着手脚依靠着她，俗套的皂剧正演绎着男女雨中激吻的情节，她一心无语地准备换台。李潇潇的手忽然搭在她肩膀上，在蒋曼正懵时亲了上来。

        且几乎是用“撞”来形容更合适，动物的模仿行为来自电视剧里激烈的吻。李潇潇重重地亲上来，嘴和嘴相碰，几乎要磕到牙齿。蒋曼一瞬间瞪大眼睛，面颊变得绯红。她推开李潇潇的肩膀，红着脸急促地呼着，对上李潇潇疑惑的神情。

        “......”蒋曼说不出话来。

        李潇潇惊觉像是又错了事情，委委屈屈地缩回去。“喜欢....”

        “...是，在学电视里表达喜欢吗？”

        蒋曼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让李潇潇感到不安，压着心抚摸男孩金棕色的脑袋：“人类表达喜欢有很多种，但这一种...随便对人的话，会、咳、不礼貌，以后不许——对别人了。”

        “这是表达‘爱情’的那种喜欢。”

        李潇潇躺在她的上，疑惑的表情不减，对狮子来说，很难思考吧。

        “那可以对博士....”

        “绝对不可以！”

        她回忆起这些，竟迷迷糊糊睡去。等再睁眼，已然是傍晚，天比平时更灰暗一些。云天和乖宝靠着自己的摇椅睡觉，她把两个小东西叫醒，“要下雨了。”蒋曼对它们说，又想起了什么，神采奕奕地往房屋的杂物室走。

        求之不得，蒋曼正在期盼一场雨。她前些时日得到一种特质料，用作园艺栽培，需灌大量的水来浇施。她先前犯懒，如今刚好以雨水引。她翻找出那份料，按着说明的比例一步步先行调。似乎需要十分心细的确才行，还好植物爱好者从不缺任何称量工，蒋曼掏出量杯和针，眯着眼细细推动着上面的刻度。乖宝和云天好奇地走来，屋外已经闷雷，蒋曼自言自语：“你们两个小东西，先别过来打扰我，等我弄好这个先....”

        “嗷呜！！！”

        雄狮从地上跃起，猝不及防地撞在蒋曼上。她未反应过来便被扑倒，失足摔在门框，脑子顿时眼冒金星。狮子口中的獠牙在她眼前，蒋曼不得不挣扎定神。

        “李潇潇？！”

        蒋曼下意识喊李潇潇的大名，不可说是蒋曼或吴哲大意忽略雄狮原本的肌肉能量，此前如此狂暴的状态都有暴力制止，而此刻，蒋曼抬起手臂抵抗，很快被绒有力的狮掌拍下，震得她骨生疼。

        “嗷呜！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