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宽……”樱木忍过那一阵,已经没那么想了,但是回归了一些的理智也让他明白森重宽的怒火有多重,这都是因为对方无法忍耐和其他人分享自己,哪怕只是随口一句戏言都不行。
一开始樱木怀疑过起来这么疯狂的森重宽怎么能忍得住吃素,不过对方真的是言出必行的践行派,狠起来别说对其他人,对自己都是不假辞色到极点,有时候樱木都觉得[为森重宽]好可怜。
“阿宽,阿宽,”樱木大声地息着,将自己的和心都敞开在森重宽面前,“好喜欢……啊!”
樱木知有时候自己会嘴贱。他因为口之快惹过很多人,虽然大家知他不是有心的,但是对他翻脸的人不在少数,他也从来不在乎。可是这一年多来,除了樱木让自己受伤的时候,森重宽再气也就是自己内耗,反倒把围观的樱木心疼坏了,最后总是忍不住上前撒,把寡言的恋人骗上床一,既发了不甘的情绪又得到了爽快无比的高,何乐而不为?
据森重宽自己说,他脾气不太好。但是樱木却觉得没见过比森重宽脾气更好的人了。明明是颗大糖,却总是装得自己好像有毒一样,把大家都吓走了。不过这样才好,所以森重宽才会属于自己,别人都抢不走。
森重宽愤愤地亲吻着樱木被自己啃的嘴,赤红着眼睛:“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
樱木呻地看着森重宽野兽般的眼神,了一下恋人的嘴角,嗔着:“阿宽……干死我。”
虽然不会说什么好话,但是森重宽一向都是用行动来表示的‘光不说’派。
也许正常人应该会感觉到害怕或者畏惧,但是樱木只觉得从里到外都很熨,仿佛吃了让人稳坐泰山的定心一样。
森重宽把泡了水的手指移到樱木的下,慢条斯理地抚摸着樱木那动着青的海绵,另一只手仍牢牢地扣住眼不让樱木释放。
“你的男朋友呢?要不要现在把他叫来?”
“呜呜……好坏……我只是随口一说……”樱木抽泣着抓着森重宽的肱二肌,小鸡啄米一样地亲着恋人宽阔的肌肉,“只有阿宽,只有阿宽,从到尾都只有阿宽……”
森重宽皱着眉忍着小的讨好,很想就这么把樱木干死算了。
而森重宽今天这么生气,只是因为自己有那么亿万分之一的可能会和其他人在一起,但是深爱自己的恋人连这样的玩笑都无法容忍。
噢……好喜欢。这个大块怎么这么可爱啊???
森重宽像看到了红布的斗牛一样,咬着樱木的脖子,松开抓着他眼的拇指,用一手扶着,就顺畅地把大半个阴插了进去。
森重宽把樱木爆发出来的第一白浊掉,用空着手指蘸了些到樱木前的第二,递到樱木的嘴边。“你只属于谁的?”
樱木向上翻着白眼,眼珠都快翻到脑后去了,无声地尖叫着,双手紧紧地抓着森重宽的肩胛骨,一边深呼一边努力放松着自己,毕竟没有经过彻底的,想完全进入还是有些难度的。
“是……我是阿宽一个人的……”樱木轻着偏过咬着森重宽的耳朵:“阿宽,你感觉不到我为你有多吗?进来,只有你可以进来……”
阿宽,阿宽……!!!!”樱木快疯了,即将到达的点被生生地截断,让他痛苦地在床上像被束缚的蛇一样扭动着,堵住的涨得感觉像随时会裂开了一样。
樱木讨好地看着脸色红的森重宽,泪眼汪汪地乞求:“阿宽……”
樱木无意识地着森重宽送进自己嘴里的手指,边边吃地糊:“阿宽的,我是阿宽的……”
下涨得很,不是前面还是后面,吃过少说上百次的阴每次都让樱木觉得不可思议,一边感受着对方每一青的动和牢牢被插满的充盈感,一边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化了。
森重宽紧紧地闭着眼睛,嘴里的面颊肉都被他咬得快破了,忍耐着樱木后缠绵的和招揽,呼唤着他更往里去,把樱木从到心地全填满。
两个人在一起一年多了,虽然森重宽起来很容易不不顾,但是每次都让樱木爽上天不说,该克制的时候也从来没有犯过戒。就算樱木再怎么诱惑,有比赛的日期森重宽都不会碰他,还会为了让他好受一点和他一起忍耐,陪他吃虽然有营养但是味同嚼蜡的健餐,每场比赛必到场,无言地为自己加油助威。
“嘛,多久都行,”樱木收缩着后去夹森重宽下的两颗,因为竖得老高的阴现在够不着。“阿宽要多久都听你的……只要你现在插进来,好不好?”
森重宽警告地:“哭也没用,说了要一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