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顺着余莺儿赤luo的肌肤hua落,连带着她的心也guntang起来。
浴房里熏着梅花香,这是苏公公特意安排的。
苏公公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她被皇上看中,荣华富贵就在眼巴前了。
但余莺儿知dao,被皇上看上的不是她,是昨晚在倚梅园里叫春的贱蹄子。
余莺儿眼睛发直地看着氤氲的雾气,手指颤抖,顺着自己小腹hua到tui间。
昨天那个贱蹄子被爬了背,想必已经不是完璧,她若是要ding替贱蹄子服侍皇上,也该自己破了shen。
因为要干活,余莺儿的指甲是修得十分圆run的。
水下,她手指轻柔的抚过自己的qi官,中指游移在xue口chu1,拿不定主意。
养心殿。
啪。
黑棋下定,果郡王摩挲着手里白色的棋子,迟迟不敢落子。
皇帝打眼一看,便知dao果郡王不敢赢,亦不敢输的太容易,才导致举棋不定。
他觉得无趣,但又享受对方这份小心翼翼。
苏培盛引了余莺儿进来,却也不说是找到了皇上吩咐的人,只教带着浑shen梅花香的gong女给皇上添茶。
毕竟余莺儿到底是不是皇上要找的人,只有皇上自个儿知dao。
那余莺儿是不是皇帝要找的人呢?
苏培盛将果郡王送至养心殿门口,听着殿内男女的交谈,二人心思各异。
“来。”皇帝放下杯盏,让余莺儿走到他面前。
余莺儿怯生生小步向前,皇帝nie住余莺儿的下巴,左右看了看。
余莺儿生得俏丽,眉眼间带着一gu狡黠,倒像个小狐狸。
“昨夜蒙着脸,这会儿倒舍得让朕看了?”皇帝带着笑问。
余莺儿心tiao如鼓,小心答dao:“nu婢是怕污了皇上的眼睛。”
“在朕看来,却是赏心悦目。”皇帝看着余莺儿,昨夜种种回忆袭来,他伴着梅香啜饮一口茶,缓解hou间干燥。
“脱掉衣裳,让朕看看其他地方是不是也这么赏心悦目。”
余莺儿惊诧抬tou,看向角落里站着的gong女太监,难以置信皇帝竟然叫她在这里脱衣裳。
皇帝gen本没意识到余莺儿的顾虑,毕竟他作为皇帝,这gong里的gong女太监们,在他看来与灯盏案几无异,他要chong幸谁,还需要在乎qi物的存在?
见余莺儿迟迟不动作,皇帝眼眸半敛。
余莺儿不敢再耽搁,忙挤出笑意,在数dao隐晦的视线中,缓缓褪去衣裳。
直到脱得一件不剩,余莺儿才重新抬起tou来看向皇帝。
皇帝的视线有如实质,将余莺儿周shen游遍。
这才慢悠悠盘着手中的玉珠,问dao:“可有什么会的?”
余莺儿赤shenluoti,光脚踩在温热的地板上,饶是养心殿烧得是jing1贵的银碳,也觉得沁得人心tou凉得很。
“回皇上话,nu婢的父亲是昆曲班子的,nu婢会唱两句昆曲。”
“哦?你会唱昆曲,唱来朕听听。”
余莺儿心中羞耻难当,但也知dao,这是自己飞上枝tou的关键时刻,闭了闭眼睛,笑yinyin唱dao:“停半响整花钿,没揣菱花偷人半面,迤逗的彩云偏,我步香闺怎便把全shen现……”
这段《步步jiao》本是唱杜丽娘看着春光潋滟,也跟着少女心萌动的。
此刻被光溜溜的余莺儿唱出来,在婉转的妙音下,更添了许多暧昧。
皇帝伸出手递给余莺儿,引导着她跪在榻前。
“gong中嫔妃入gong前,会由嬷嬷教导怎么侍寝,但都按制式来,未免失了趣味,你且将朕衣袍解开,我亲自教你。”
“是。”
余莺儿赤shen跪在榻前的踏板上,掀开皇帝的衣摆,解开ku腰。
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