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景元见刃不说话,就当他是魔阴正在宕机,自顾自地继续说,“不过不去想你这件事说起来轻松,真要起来我还真的不到。”
“哥,”景元今天晚上第一次给了猎手一个称呼,“那很痛啊……”
“在半夜惊醒的时候。”一。
“太,深了――呃――”那地方也是许久没有人光顾了,景元还以为那里也会像他上的其他坤泽特征一样慢慢退化,但事实证明,并没有,反而还因为漫长的时间变得更感了。
但猎手也没动,他只是俯下,用舐景元的结,轻轻的在那里亲出几个印子,浅浅的红色,浅得第二天就会消退。
刃往后退了些,抹了抹嘴角,双臂在景元侧一撑,这是要开始第三轮了。
“没有。”猎手说。
“什么?”景元被他前言不搭后语的两个字打的一懵。
于是两人又贴在一起,乾元从下面慢慢的,后里的出来不少,都淌在二人间,但没人去在意。
景元看着难得话多起来的刃,笑着去亲他,“好,等到那时候如果在路上遇到,你可要手下留情啊。”
“唔,哥的我好舒服……”景元忍不住小幅度腰,时不时到刃的口,吞咽反应夹得景元额冒汗,没几次就了出来。
刃静静地听他说,他的心口也出现了一阵一阵的幻痛,撑在书案上的手指动了动,然后被景元抓住。
正如他所说,一方无法承受的痛苦才会传给另一方,仅仅是间接传来的疼痛都能让刃养成自己一刀的习惯,那景元那边该是多么痛啊。
景元引导着刃的手指贴在本该是的地方,“术后我的里还残留着你的信息素,或许是心理作用吧,”景元笑了一下,“每次想到你都会有一阵幻痛,所以我一直在努力不想起你。”
“景元。”他说着,下开始缓慢动作,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狠,“你会在夜里想起我吗?”
又进了生腔,把本来兜在里面的挤出去,又进去些新的。
开生腔,景元动都不敢动,他的呼沉重一些都能感觉到那里明显的鼓胀感。
“嗯?在呢。”
“没有过,没有别人。”刃说,“我的记忆里一直都只有你一个。”
“链接哪有那么容易就断开的。”景元摩挲着刃的手指,“即使感觉不到,它也在那里,连接着我们的感官。”
“……嗯,呜……”景元的都在发颤,高的余韵让他的更感,景元匀了气,才支起子去亲在他上的猎手。
星猎手弄的时候又深又狠,刚刚的温情似乎是假象,等到神策将军张开后他立变成恶狼咬住了他的咽。
“诶?哥我还在养病。”
“有时候也能理解那些半夜突然忧愁起来的帖子,毕竟我也经常如此啊。”
“如果将军当累了,就来星猎手吧,”刃说,“或者去星穹列车,比当星猎手还自由一些。”刃两手把景元抱起来,自己坐在书案上,让景元坐在自己上,“或者去当个巡海游侠,你小时候就念叨着的……”
星猎手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
星猎手一时间甚至无法理解眼前这人在说什么。
“在理公文的时候。”一撞。
慢一点……嗯啊……慢……”景元的脚趾都绷紧了,他真的很久没过了,再拾起那份快意时又是那么来势汹汹,往常能在棋盘上果决落子的脑糊成一片,没被发遮住的眼睛挤出了几滴眼泪。
星猎手“哼”了一声,过端,刚刚还在笑的景元立憋不住发出一声轻。
“……嗯。”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阴埋在曾是坤泽的生腔里出,刃的呼不稳,声音也低沉下来,“你会想起我吗?”
“我看你神的。”
“唉,我还没吃晚饭,这肚子竟然就饱了。”景元摸着鼓胀的小腹,眯着眼调侃给他口交的刃。
将军把下巴压在刃的肩膀上,小声的,被的舒服了就传出一声呻。
“景元。”
景元拉起刃那只抽动了一下的手,把脸贴在那只手的手指上,合上眼,“一方无法承受的痛苦就会传给另一方,这几百年我也会时不时感受到你那边的感觉,刚上任的我可没那么能忍痛,遭了不少罪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