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张嘴闭嘴都是她。”
谁得了漂亮又贵重的礼物会不开心,反正希琳开心,她笑着谢,随后又说。
“我当然喜欢伯母,所以你让我她儿媳呗。”
刑骋不应承也不否认,把她往店的方向推了推。
“行了,快去理你的事,我要走了。”
他单手插兜,看着希琳雀跃地奔向咖啡店。
等店员陪着希琳上二楼后,她透过小窗看见刑骋已经开车离开了,这才一边梳洗,一边放心地给自己预约了平价网约车。
――
夜色重,月挂枝。
刑骋自己有住,并不常住刑家老宅,只是偶尔回去聚一聚。
才刚进屋便有电话打进来,会这么晚还来打搅他的也没几个人了。
他接起电话,是柯顿的声音。
“听说你今天带简家小姐出去玩了?”
“怎么突然间打听这个?”
“原本是没必要多问。”柯顿说:“但我听起来未免太觉得前所未闻了。”
刑骋心里有了猜测,但还是确认一番:“你听谁说的?”
“武兴思和汪宣。”
刑骋了太阳,无语:“他们嘴上长了喇叭似的。”
“听武兴思的意思,那简小姐对你情深种,快要非你不嫁了。”
刑骋想起希琳率先和武兴思走掉,恐怕就是为了这个,诚如她所说,八卦是人的天,只要口子一开,一传十,十传百,如今柯顿都知了。
“他的话你也信。”刑骋淡淡说:“你要再听汪宣的意思,我们已经称得上亲密无间了。”
柯顿承认确实如此:“所以我才打电话给你,免得是谣言我听信了去。”
“……我们之间没什么。”刑骋默了默,说:“你所有听到的,都是简希琳想让你听到的。”
柯顿警惕心骤起:“你的意思是她算计你?”
但细想下来也不对,刑骋哪里是那种甘愿待在原地,任由别人算计他的人,况且这样算计有什么好,连刑骋的名声都败坏不了。
柯顿问:“她这么……为什么?”
电话那的问话,又何尝不是他心底的问话。
刑骋点了烟夹在手指间,也不抽,任由其缓缓燃烧着。
焦油的味钻入鼻腔,呛的人脑清醒,烟雾缭绕,模糊他的面容。
他懒散的靠着椅背,碎发凌乱落在额前。
柯顿在电话那好似听见了一声叹息。
“我不知。”
他说:“我只知她追求什么,却不知她为什么而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