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什么时候开始nu隶生活的呢?
被剥夺自由、受这些zuo人作呕的东西捉弄已经多久了?
他自己都记不清了,微妙又朦胧的记忆逐渐远去,自己就像还连着神经会翕动的肉块一样孤苦度日。
他是nu隶。
本该没有名字、没有思想的,但他还隐约记得自己叫朱永平。
好像只有zuo梦时,才能感知到自我。
朱永平幽幽转醒,tou很痛,脖子上的pi质项圈时刻提醒着他自己nu隶的shen份,shenti几乎不着片缕,只有隐私bu位堪堪遮掩。
“臭婊子,还知dao醒呢?”笨重又沙哑的声音从shen后传来,听起来凹凸不平的,像是声带被踩在地上摩ca,“这次还是不入选,我就把你剥了pi下酒。”
是那“东西”回来了。
它沾着粘ye的墨绿手指拽起项圈就把朱永平拖翻在地,朱永平这才彻底清醒,想起这bi1仄又散发恶臭的小屋是主人和他的栖shen之chu1,shen上也酸痛难耐。
“...是。”慌忙跪下。
那“东西”,是自己的主人。
自己的主人,是自己的一切。
自己的主人,是自己存在的意义。
不知何时起,这些思想就被植入了朱永平的大脑。
可能不算gen深di固,但朱永平平日从未接收过其他信息,这些思想也就逐渐成为了他的全bu。
对主人无条件服从、最大程度满足主人的yu望是自己每天的任务。
不知dao自己为什么tou脑中总有“朱永平”这几个字,按照这里的nu隶命名制度,他至少应该有一个人tiqi官的代称才对,好像大家都不知dao他叫朱永平,平日生活也从未有人叫过他的名字。
朱永平只shen来到这个世界,开启了从未ti验过的nu隶人生。
端茶送水、洗衣zuo饭,甚至是充当主人的xing玩ju......总感觉自己不属于这里,不知dao这种想法是不是因为自己活的太过辛苦而萌生的幻觉。
“gun你妈的,天天就知dao睡觉,白长一个bi2,如果这次王还是看不上你,你就等着吧。”说罢,主人抬手又要打,朱永平见状赶忙跑出了屋。
浑浊的天空分辨不出时间,天无飞禽,地无走兽,朱永平对此早已见怪不怪。
他似乎shenchu1一个村子,家家房屋都是用石tou草草垒建,说是房屋,不过用石touzuo屋ding的大土坑。
至于行走的村民,一个个奇形怪状,似人非人,肤色各异,他们才是怪物,但恰恰只有这种怪物才占多数。
只要有能力俘虏一个有认知的生物,摧毁他的思想,迫使他成为行尸走肉,最终成为自己的nu隶就好,这样自己也可以跻shen成为nu隶主。
但像朱永平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人,shen无所长,似乎只能zuonu隶,而且永无机会登上nu隶主的殿堂。
即使再痛苦,也只有zuonu隶这一条路,否则自己的归宿就是一dao佳肴吧。
街上的窃窃私语朱永平不是没听到,自己的衣服永远这么恶俗,怪异的花纹下lou出xiongbu的设计是主人的喜好,自己无法干涉只得满足。
“只是,这种样子,‘王’会喜欢吗?”
等级低贱的主人只pei低贱的nu隶,自己只pei穿低贱的衣服。
今天是那位‘王’的宴会,主人想趁这个机会把自己献给王。
如果朱永平能得到王的青睐,“它”就可以邀功请赏,兴许王一个高兴就能让“它”从最低贱的平民跨越阶级,过上衣食无忧的安全生活。
听说本来主人也是谁的nu隶来的,不过他捡到了朱永平后就不再是nu隶了,最低的等级就这么轻易地被越了过去。
只不过接下来再想提升就难于登天,很多人努力了一辈子shen份也永远都是仅仅高过nu隶的贱民。
朱永平不禁捂了捂那团柔ruan的ru肉,受尽折磨还这么白nen,没有一点伤痕。
朱永平不禁佩服起自己的治愈能力。据说自己的这副shenti,不guan是品相还是口感,在这个世界当属上品,只是不知能否入王的眼。
……
“它”抓着朱永平抵达王gong时,宴会也差不多要开始了。
在候场区很多面熟的nu隶也在,nu隶们雌雄皆有,只不过shen为nu隶不需要谈及xing别。
看来主人们想的都一样,都想用最便利的方法一步登天。
只不过区别是,其他nu隶们的衣服既得ti又华丽,而朱永平shen上只有几块劣等宝石草草堆砌,毫无美感,除此就是那过分luolou的肌肤。
附庸风雅。
这是朱永平对自己主人的评价。
在场的nu隶们并非没有事zuo。
映入朱永平眼帘的,有跨坐在主人shen上被狠狠rou搓xiongbu的,也有摆起久经考验的tunbu、熟稔pei合主人律动的。
更有甚者,直接禁受不住蹂躏、当场大小便失禁连连求饶也不被放过的。
他们在各自主人的把玩下互相寒暄,呻yin声浪叫声呼救声敲击着朱永平的鼓mo。
“它”把朱永平拴好,就兴冲冲加入一对刚要开始的主仆中去了。
地狱一样。
为提升阶级,专门训练过的nu隶本该是献给王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