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带了伤,却还在毫无顾忌地压迫伤口,他就是不肯坐下,固执地要把殷朝笼罩在shenti下方,这时候正拉着殷朝的手,用she2尖tian过每一gen漂亮纤长的手指。
殷朝感觉到了隐约的tou疼,空气当中轻微的血腥气混杂着太宰治shen上雪松木和鸢尾gen的香调,遥远又荒芜,仿佛月下雪下狼群厮杀之后的原野,一朵花悄无声息倒伏。
这一任港黑首领是个死宅。总有些妄图走捷径的敌对势力试图调查港黑首领的行动轨迹,然后他们的情报员就会把这个里世界广为人知的秘密再小声地bi1bi1一次。
与港黑首领的死宅pei套的,则是港黑大楼(尤其是首领所在的那一栋)无比严密的安保ti系,据说从未有刺客能够成功闯进港黑大厦的第二层楼,而布置着的狙击手则往往在日复一日盯着从未升起过的落地窗的挡板之中怀疑人生。
那点温run的荧光在指尖像风中的烛火一样tiao跃了下,消失了。殷朝皱起眉,示意太宰治退开一些。
然而黑发的男人执着地压制在殷朝shen上,像一大张烤糊了黏在锅上的猫饼,哪怕用铲子去铲也只会源源不断地liu出黑泥。
殷朝手指按住眉心,zuo了个深呼xi,放ruan了素来冷淡无波的声音,简直像在劝一只小猫猫高抬贵爪,放过家里最后那只一小半被推到了桌子外面的玻璃杯:“我先给你看看伤口好吗?治……治君。”
说实话他本人不太喜欢这种……稍微显得过分黏糊的称呼,但是相比起“太宰”“太宰先生”或者“首领”这一类的称呼,“治君”居然拥有奇妙的太宰治特攻效果,往往太宰治会在这样的称呼面前默不作声败退,放弃本来的想法,坐在那里当一个乖巧的人偶任凭殷朝摆弄。
殷朝尚且记得他第一次这样喊太宰治的时候,对方愕然睁大的鸢色眼眸,像一只不小心掉进了满是水的浴缸的nai猫,里面满是shi漉漉的委屈。
这一次也是一样,那颗埋在殷朝颈窝蹭啊蹭的脑袋忽然就僵住了,像剥开了糖纸那样暴lou出甜腻的心来,太宰治长叹了一口气,ruan绵绵地抱怨:“真是过分啊,小朝。”
到底哪里过分了?殷朝把黏人的黑猫从shen上撕下去,默不作声,他已经放弃了和太宰治zuo这一方面的辩论,对于一大块黑泥jing1来讲,或许温柔关心的确比cu暴的xing爱要过分得多?
平时殷朝不太关心太宰治到底是通过什么办法,限制了他的能力,反正这样的限制最多只能影响到力量的外放,对于他本shen实在没什么影响。
但到太宰治受伤的时候他就会久违的苦恼,人间失格天然压制一切非科技和技巧的力量,在能力没有受限的时候这样的压制可以尝试着抵消,现在却一点也没办法了。
这只黏人的大猫被撕下去之后,蔫tou蔫脑地靠在书柜上。殷朝指尖再次冒出了一点零星的白光,他看了看,立ma失去了尝试治疗的兴趣,忍住叹气的冲动,起shen想去找找哪里还有治疗伤口的药膏。
在他起shen的瞬间,衣摆上就传来一点轻微的拉力。
太宰治好看的鸢色眼眸里是shi漉漉的阴郁,他苍白的指尖搭在殷朝衣摆上,看起来轻轻一动就能挣脱,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