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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咪好像突然发现了自己的尾巴,一边哈气一边傻掉了。
21.
太宰治要求生日礼物,这让殷朝很难不回忆起之前几次黑发鸢眸猫猫的过分要求。
在太宰治十三岁那年,也就是他们以极其尴尬乌龙的方式见面的那年,他送的是厚厚一叠产权与份转让协议――
“我第一次给小孩子过生日,不知该送你什么当礼物,所以去问了其他人。”殷朝将那叠文件放到太宰治面前,顺手替他开了笔盖。
“他们说送小孩子喜欢的东西,如果实在不知喜欢什么的话就直接给钱让小孩子自己去选。”
“所以给你准备了这个。”
太宰治翻阅文件的速度简直是在用纸扇风,快到殷朝有些担心他没仔细去看里面的内容,于是向他解释:“皇室的产业很多,但大多数所有权并不在我手上,属于我的分按照规定会在我成年,结婚和拥有第一个后代的时候交给我。”
“所以这是你所有的财产?”
“所有的个人财产。”殷朝纠正。
“哇哦,”黑色发的猫咪发出充满造作的感慨,“那种用钱打发小情人的剧情是真实存在的吗?小朝想把我打发到哪里去?”
“不是这个意思,”年轻的君主很无奈,“当零花钱好了。你还是个小孩子,别总把自己放到情人的位置上。”
鸢色的眼睛非常机地瞥了殷朝一眼:“听起来更糟糕了哦小朝,明明已经对我了更加过分的事,却连口的名分都不肯给我一个吗?”
帝国掌权人疼地摁住额角。
22.
“小朝如果遇到骗子的话一定会被骗得心都不在吧,幸好我不是骗子,”用言语恶狠狠地玩弄了一把帝国君主的鸢眸少年心满意足,在大堆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明年的生日礼物就送我婚姻届怎么样?”
“在你十八岁之前不可能。”
“那就是说其他的礼物可以随便我选?小朝有问过那些人该送情人什么东西吗?”
“那种事礼仪官会负责。”
“居然真的有别的情人吗!我只要独一无二的,小朝要亲自给我选!”太宰生气地拉扯殷朝的脸,看那张永远神色冷淡的脸被他掐出几红痕。
“那就快点长大。”
“诶――快点长大这种事即使是我也很难到啊!”黑猫不满地拉长声音抱怨,“明明已经和我过很多情人之间的事了,却总是敷衍我。”
“……我。”
“什么?”
殷朝看着太宰治的眼睛,永远宁静温和的良夜撞上将要粉碎骨碎落的夕阳,于是深沉的海浪托起新一轮皎皎明光,帝国的君主把每一个字都说得清楚认真:“我爱的人会得到我。”
太宰治怔怔地看了殷朝一会,忽然用手掌遮住眼睛。
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