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比起太宰治,看起来冷淡禁yu的殷朝才是花样繁多的那一个,虽说在过去他们倒也不是没玩过过分的手段,但这种阵势太宰治也真是第一次看见。
先前还嘴ying的港黑首领脑子里隐隐约约飘过一点大事不妙的预感。
殷朝从前不会拒绝太宰治。
……但殷朝从前也没有展lou出这样冷淡又强势的一面。
因此青年只是温吞地告诉额上附着一层细汗的港黑首领:“但是太宰还没有完全ying起来,感觉开着会比较好。”他的手指在太宰治半ying着的xingqi上空虚描,忽而轻轻弹了一下。那gen形状漂亮的东西随着在空中tiao了tiao,颤巍巍地膨胀一些。
“比起这种冷冰冰没人情味的daoju我还是比较喜欢小朝用手帮我哦?”黑猫试图用可爱的喵喵叫让饲主心ruan。
殷朝对太宰治笑一笑――他今天比起平时似乎格外爱笑,明媚与冷淡像共存的水火蒸腾――从善如liu地,用手推高了tiaodan的档位:“任何会被我视作作弊的方法都不允许。”
港黑首领手指收紧抓皱了床单:“既是裁判又要下场,小朝未免太不公正了。”
“你有最终决定权。”
装填进所谓“贤者之石”的枪支在床tou用漆黑空dong的眼望着他们。
太宰治咬着chun,齿贝将jiaonenchunban挤压出明丽蔷薇带lou色,几秒后他放弃地松弛了shenti,让那枚固定在xianti附近的tiaodan肆意挤压shenti的快感,嗡鸣声愈发响亮。太宰治对于外物带来的刺激其实没那么min锐,然而被时常亲昵的伴侣跪坐在tui间注视,他几乎能估算出殷朝的视线落点,于是shenti擅自进入了追寻快乐的状态,腰肢无意识颤抖着,xingqi一点一点膨胀yingting,前端shi漉漉mi出水ye。
殷朝只是端庄地跪坐,伸手扣住太宰治的脚腕,以指腹不紧不慢地摩挲,垂眸听黑发青年发出猫一样呻yin。
是极耐心的等待。
……上一次被这样对待是什么时候?
冰凉的金属细棍抵在微微张开的眼口时港黑首领还是难以忍耐般别过眼,原本只适用于排xie的通dao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很糟糕,jiaonenmin感的黏mo被冰冷的金属刮ca撑开,完全没有快感而只有令人难以忍耐的痛楚。太宰治额上出了细密的汗,面颊嫣红消退隐约苍白。
跪坐在他双tui间的青年停下将niaodao按摩qi缓慢插入的动作,转而用手指沿着zhushen打转,姿势轻柔像羽mao抚过,带来的奇异瘙yang几乎把太宰治bi1笑了:“要zuo就快、呃呜――!”
他得到了在niaodao按摩棒上的一下敲击,骤然加剧的疼痛让长于忍耐的黑发首领也不由得闷哼出声,混杂着后方依旧运作的tiaodan制造的快感一起侵刷tou脑。他的小腹下肢痉挛颤抖,额发被汗黏在脸上,还有许多沿着姣好轮廓gun落,浸shi了shen下床单枕套。
――在昏暗室内,纯黑床单上,骤然开放一朵洁白的莲。
殷朝听从了上司的要求不再耽搁,用手指捻着按摩棒,将金属旋转着尽数推进去,直到前端似乎抵到了什么东西,他犹自不足地将棒shen轻轻前推,直到太宰治控制不止绷紧shenti,腰bu弹tiao,从hou咙里发出隐约带上哭腔的压抑叫喊,才停下动作。
“没有很疼,对不对?”温nuan的手抚过鸢眸青年汗津津的脸,撩开黏在脸颊上的几缕shi发,殷朝注视着那双涣散shirun的鸢色眼睛,倾shen去亲吻被水珠黏缀得shi漉漉的眼睫。
后方min感点被不停震dang着,前方xianti也被细棍抵住,快感的开关全然掌握在shen前清淡洁净的青年手中,港黑首领依旧毫无惧意,甚至有闲心伸出she2尖tian舐对方的hou结挑衅。
唯有全然喑哑的声线暴lou了这jushenti经受了怎样的情yu折磨:“只是这种程度吗,小朝?那不如换我来哦。”
亲吻眼睫的chun停顿片刻。
太宰治能感受到she2尖点chu2的hou结gun动一下,对方大约是又笑了一声,带着shi意的睫mao能感受到温热气息chui过。
“呃呜――”震动开关被打开的瞬间黑发青年难以自制夹紧了双tui,shenti下意识蜷缩起来,扣在腕上的锁链被剧烈动作拉扯得啷当作响。前后的min感点都被抵住震动,这已经不再只是打开了所谓的“开关”,而是戳破了早就鼓胀的水球让理智被洪水冲刷。对人ti而言快感过度便与痛苦没了差别,太宰治几乎失去对外界的感知,他不知dao自己究竟在叫喊着什么,也分不清有哪些念tou正茫茫然充斥着tou脑,浸泡着清隽秀美面容的已经不再只是汗水,还有大量分mi的生理xing泪水。这朵jiaonenmin感的莲花shi淋淋开在自己的水ye里,被迫染上情yu的艳丽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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