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常昊灵自然想到钟小葵所想，笑了一下，都是聪明人，常昊灵不会直接说出来，亦不想默认：“我先去里面找侯卿说事，他出来了你跟他聊。”

        “……”钟小葵沉默，便随他去了。反而常昊灵这下显得比她现实。

        不过，常昊灵那么费劲绕来绕去，也就只保留了点儿面子罢了――这也是他仅有的，必须要争取到的。

        就像世人皆知黑白无常乱，以兄妹之名行夫妻之实，是无耻犯忌之徒，他二人也仍旧优雅勾，倨傲难驯。

        常昊灵打开暗门，走到溶前，与常宣灵之前的反应相似，常昊灵对这的构造装扮也有些吃惊，但他也仍旧向前走了去，唤了一声：

        “宣灵。”

        只有回声，空的滴水水的声音。常昊灵在岸边找到了常宣灵脱得完整的衣物，心下稍沉。

        此时的常宣灵正要挣脱侯卿起，闻声却在他上了下去，侯卿把常宣灵捞起，此时的常宣灵就像他怀中失足落水的小猫，还没来得及张牙舞爪，侯卿就很自然地吻了下她的额。

        “侯卿！够了。”常宣灵摆脱他的掌控，努力上岸，可惜经过情事，她的声音太媚无力，与侯卿的动作听起来就像是调情打闹。

        常昊灵撞见的便是这一幕。

        即使心里过多少预演，对自己说过多少次要忍耐，常昊灵在看到这一幕仍旧大脑空白，几乎就是本能地想向常宣灵奔去。

        但他还是僵在那里，又唤了一声：“小妹。”

        常宣灵没有面向着他，也没有回看他。

        侯卿仍在湖中，皱眉：“你是在外面等着的。”

        常昊灵机械：“钟小葵在外面，找你的。”

        侯卿歪，思考了一下，起上岸。把其他的衣物穿好，蒸干，便出去了。

        常宣灵垂首，现在一直在水中泡着的人反倒成她了。

        与常昊灵脑袋的那一瞬空白不同，常宣灵现在的思维是一团乱麻，直到常昊灵向她伸出手，才像从噩梦中惊醒般看着他。

        “没事了。”就像从前无数次轻描淡写的动作一样，他只是向她伸出了手而已，却每一次都准无误地将她安放在自己边。

        常宣灵赤着上岸，常昊灵将她抱在怀里用内力捂热，给她穿上衣服。常昊灵了她漉漉的发，用衣服的长袖给她干。他柔和的语气就像是承诺：

        “宣灵，没事了。”

        另一边，侯卿闲庭信步般走出溶，看见了外面的钟小葵。

        “小葵，好久不见。”这位下他是喜欢的，侯卿也没有摆过什么架子，便直接向她打了招呼，“找我什么。”

        但即使尸祖没有讲究繁文缛节，钟小葵见到尸祖后还是半跪下来行礼。侯卿抬手，示意不必多礼，钟小葵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