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卿还是抽闲离开了那所宅院,住了ting久,他还是要去找下这所宅院的主人——顾云岫。
穿行到烟花柳巷深chu1,还是那两位侍女看门,但显然,上次给侯卿指路的那位面色苍白,却是刚看到侯卿就不顾一切地跑去跪在侯卿面前。
那位侍女的声音颤抖而惊惧:“尸……尸祖大人……我、我真不知dao!你那时候来的时候……那时候、我不知dao您……不、不、不——是我冒犯了云娘……是……”
侯卿瞥了一眼,若有所思:“师父zuo的?”
另一位侍女颔首。
而在侯卿面前的那位侍女见侯卿这般情态,魔怔一般扯着自己的tou发,发髻散乱:“不、不要……不要不看我!尸祖大人!”
而后似乎又反应过来什么,抱着自己的脑袋瑟瑟发抖,将声音压了下来,最后抬起满是泪水的面庞看向侯卿:“您救救我……”
侯卿看向另一名侍女,对面前的情状视若无睹:“师父在哪。”
这一位站着的侍女微微笑了起来,看了眼跪在地上的人:“她之前冒犯了云娘,被罚了。”
侯卿愣了一下,定定地看着那位侍女:“师父,是你吧。我找你有事。”
站着的侍女眨了眨眼,而下面跪着的女子则抖如筛糠,跪也跪不直了。
“侍女”笑了笑:“怎么看出来的?”
侯卿抱拳行礼回答:“是师父没掩饰。一般人见过师父教训,不可能神色如常。”
“侍女”,或者说是顾云岫,耸了耸肩:“确实,耐得住玩的人确实没几个。”顾云岫踱步到那跪着的侍女面前,掐起那侍女的下巴仔细端详,回tou看了眼侯卿,“那你觉得这位什么时候会疯呢?”
侯卿看着那侍女瞳孔紧缩的眼球,淡漠dao:“快了。”
那侍女已经jing1神有些问题了。只是就算是疯了,也不敢在顾云岫面前造次。
侯卿想了想,才反应过来上次似乎是这位侍女上次把顾云岫行踪告诉他了,那么顾云岫后来找她麻烦似乎也并不奇怪,顾云岫虽然看得随xing,但guan理手下严苛到了极致,之所以那位侍女不知dao,大概是因为是新来的,而且这里的人都不敢提醒——顾云岫是这里的主子,也是这里的忌讳。
这里的烟花柳巷只是个掩盖,实际是顾云岫盘踞的巢xue,也是另一个玄冥教分支的存在,估计这位侍女后来得知他是尸祖,并想求他并非突然,不过她应该还不清楚这里是顾云岫只手遮天。而且,侯卿也不想guan。
而凌nue他人似乎是顾云岫的一种兴趣和擅长,顾云岫要找人麻烦,nue待别人不需要理由,她纯粹是一个心理变态。不过侯卿知dao一些内情——她以前是经历过什么的,与玄冥教相关,与朱氏相关。
但侯卿没dao理去干涉她的行为,不仅由于师徒礼节,也因为他们有合作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