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疑人高在178-181,基本可以肯定是力量型的男,对人非常熟悉,并且应该有在南方生活的经验。儿,儿……?”陆天海半天没收到自己队长的回应,反而隐约听见电话那像是有什么猫在叫唤的细小动静。
陈阎深终于收了手:“嗯,知了。”
不能再欺负了。
女人面薄,不小心发出点声音已经把自己羞得浑发抖,再弄就该要哭了。
陈阎深不喜欢女人哭,不过想到书棠双眼噙泪的模样,他间老二有点要起来的势。
挂了电话,没克制心里的望,陈阎深把书棠轻松托至上,让她坐到自己那火热东西上面,享受着少女温阴肉,压下她的后背,让她和自己继续齿缠绵。
后半夜雨势转大,陈阎深没有回家,也没回警局,在旅店整理电脑中的案件细节到凌晨。
书棠至始至终都没去里间卧室。
她安静偎在陈阎深上,听着男人坚实膛下有力的心和他细微打字动静,不出多久就睡熟。
听见均匀呼声,陈阎深低瞥了一眼。
少女隔着单薄睡衣贴在他上,半边脸被压得鼓起,嘟着,有很淡香甜气。
不知怎么回事,分明是一贯很难有睡意的陈阎深在这一刻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宁和平静。
……
这一觉睡了足有五个小时。陈阎深已经不记得自己上一次这样快速深入睡眠是什么时候。
很奇怪,他在书棠边总会放下所有戒心,格外安稳。
窗外已经放晴,书棠这回起得比他早,刚从浴室里洗漱完出来。
局里的电话准点打了过来,陈阎深临到出门,被书棠拉住手。
“千万小心。”
不知陈阎深电话里听见了什么,但能看出脸色不太好,脚步也很急。
他了把书棠的发:“早餐一会我让陆天海送来。”
说完就抓过外套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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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和午餐都一如陈阎深承诺,没再出现过书棠不喜欢吃的东西。
不过她也不可能真的整天在旅馆房间呆着,临到下午,书棠出门想买些水果。
手机上的账里还有些够她花费的零钱,书棠最近突然发现的。
小镇的物价比南方低了不少,买了几个诱人的橙子,拎着回旅馆,书棠隔巷口听见了琴声。
这种穷乡僻壤的旅馆,有人弹钢琴?
好奇心驱使,书棠循着声音找过去,琴声停下。少顷,老旧楼房的门打开,里面走出来一个男人。
书棠问:“是你在弹琴?”
“吵到您休息了?抱歉。”男人了眼睛,一副文静腼腆的样子,和书棠说话时还有些羞赧,“我下次会把门窗关好。”
“没有。”书棠摇,“没关系。”
钢琴是她为数不多真正喜欢的爱好之一,这首悲怆,她听几个音符就能轻松辨认。她只是好奇谁在这样的地方弹琴,前几日好像不曾听见,想必就是对方把门窗关严了的缘故。
“你弹得很好。”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