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窗帘关严,卧室的门反锁上。”
即使是在叮嘱她自保相关的事项,陈阎深的嗓音仍很成功地安抚了书棠。
她小声回复:“锁好了。”
男人那边“嗯”了一声:“待在卧室里不要出去,把我的号码设置成紧急拨号,听到任何响动,第一时间打我的电话。尽量冷静,不要害怕,手边有什么锋利的东西吗?”
知陈阎深在问她有没有趁手可以作为武的用,书棠环视一周,锁定了那个玻璃杯。
如果有必要,可以打碎,也算是锋利。
她点:“有。”
“小卢就在楼下守着,有事他也能听见。”陈阎深说完最后一句,“今天暂时不要吃那些药。”
书棠的病症他回来之后也查过,知医生给她开的是什么药,自然也知副作用会让人陷入沉睡。
而在这种时候,意识昏沉是致命的。
陈阎深能给她带来的安全感前所未有,挂了电话,书棠把玻璃杯放在床边,安心躺回床上。
警局里,陈阎深挂了电话,走回会议室,发现里面安安静静,几个下属探究又不敢过问的眼神在他上打转。
最后还是陆天海最耿直:“陈哥,刚才是书棠的电话吗?”
“嗯。”陈阎深没意识到他问题中的更多语气,也没察觉其他人目光和往常有什么不一样,“她说在感觉到有人跟踪偷窥。”
“陈哥对这个小姑娘好像不一样。”宁姐说。
“何止不一样,陈哥都不准我喊她小姑娘,说人家有名字的,要喊书棠!”陆天海咧着嘴笑,“要不是知他在给书棠打电话,我都要以为刚才电话那边是嫂子了,我儿什么时候这么温柔过。”
用温柔来形容其实不太恰当,陈阎深的冷声线和平时没什么区别,但和他朝夕相的队友就是能听出来其中不同。
“简直是柔情似水啊。”陆天海说,“那句话叫什么来着……百炼钢化……”
“化作绕指柔,你个没文化的怎么这时候想起来念诗了。”于队拿着最新的实践报告推门而入。
“说够了?”陈阎深撩起眼。
陆天海直脊背,连忙闭上嘴。
听出陈阎深话里的火气,宁姐赶紧把话题转移回案情上,问于队:“尸检报告出来了?”
“出来了,抛尸地点也找到了。”于队语气藏不住发现线索的兴奋,“而且在死者指甲和手指伤口上发现了DNA,送检还需要时间,不过……”
“不过什么?”
“用死者泉强的消费记录,查到了点东西。”于队说,“他孩子八岁的时候查出来有肾病,一直在医院里吊着命,以他在工厂里打工那点工资,拼了命也不可能治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