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急事。
有女警员陪同,陈阎深到街对面等待。
注视书棠背影消失在门口,他耷拉眼,目光落在上浅淡印。
看了几秒,拿起来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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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了知了,我是你妈,又不是你的仆人,一点小事就给我吵个不停,你就不能自己动去买吗,才几步路的距离,就知在家玩你那电脑游戏!”穿工作服的女保洁对着手机那的人训斥,“行了,等下回去顺路买,自己把门锁好,不认识的人别开,妈妈要收拾东西交班,不说了。”
挂断来电,她拿上好洗好的拖把准备回工间。
蓦地,从隔传出什么动静。
女保洁立回:“谁?”
空的走廊一片死寂,只有她自己的声音在回。
公共厕所地方偏僻,这个点更不会有人来,每天的清洁工作也只是例行公事,把走廊草草拖一遍了事,里面懒得多。
女保洁疑心自己最近太累出了幻觉,皱了下眉就准备继续往前走。
“啪。”
又一声。
这次不是错觉。
她听清楚了,是有什么东西掉到地上的声响。
很细微,砸在瓷砖上,像黏稠的事物。
可是……今早来这里的就她一个人,昨晚也是锁好了门的。她记不好,这点事却还是能记得清楚,指的门锁,是她亲自打开的。
“啪。”
“啪嗒。”
更多声响接连传了出来,所有动静全来自右手边一墙之隔的女厕。
门口的灯“兹拉兹拉”两声,又骤然熄灭。
女保洁心加快,回。
什么也没有。
似乎只是灯泡到了使用年限。
整条走廊变得昏暗,只剩下大门一点幽微光线延申自地砖。
“搞什么神神叨叨的,一天到晚。”女保洁被接二连三地惊吓弄得更加心烦意乱,拎起拖把杆,大步朝女厕方向走,“昨天又是哪个杀千刀的值班,水龙开了也不晓得拧紧,公家的东西就没一点心疼。”
女保洁进了女厕隔间,面色疑惑了一瞬。
女厕里洗手池都好好的,没有被打开。
刚才发出什么东西滴落瓷砖动静的并非来自水池,而是……
她嗅到不同寻常的铁锈腥味,低一看。
老旧瓷砖地面洇出三个深红溅痕迹,隐约还有什么物遮住上灯光的阴影,掩盖更多看不清的形状藏在里面。
“什么玩意……”
她推开第一个无障碍隔间。
寂静。
“啊啊啊啊――!!”
不是什么东西。
是人。
一个穿肚烂,仰躺在隔间桶上的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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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书集会一行持续了三个小时,天上突然开始下了雨。
雨势有转大的迹象,摆摊的摊主纷纷开始收拾东西。
没有找到任何可疑痕迹,陈阎深看着人群逐渐散去的巷子。
正在这时,一个人急速朝书棠方向直冲。
陈阎深紧绷,第一时间把书棠护到后。负责守住巷口的两个警员也注意到这里的变故,迅速支援过来。
来的人是个男孩。